“額,這子的這麼篤定,莫非還真是個隱藏的文豪?怎麼可能,看丫那個樣子也不像是什麼正經人”,葉文在心裏猜測了番,最後看眾人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看,他咬咬牙,伸手道:“確定,為什麼不確定?就你子,一沒社會經驗二沒詩意盎然,我還會怕你”。
“不過我加了賭注,你加什麼?這樣吧,你要是做不出來比我好的詩,那你也陪我去坭坑裏裸奔去”,葉文嘴角微微揚起,擠眉弄眼的得意道。
秦歌挑了挑眉,為保萬全,他試探問道:“我可以接受你的賭注,不過在這之前,我能不能考你個問題”。
“什麼問題?你子事兒這麼多,不會是慫了吧?”,葉文嗬嗬一樂,盯著秦歌道。
秦歌撇了撇嘴,“你慫我都不會慫,我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自古以來最偉大的詩人姓甚名誰?”。
葉文皺眉道:“你確定這是在考我?這明明是在侮辱我,古有詩歌八大家,而其中首當其衝的自然是我的偶像,李慕然先生”。
秦歌暗暗鬆了口氣,聽到八大家的時候他不由的提了口氣,而在聽到李字的時候,他生怕緊跟而出的是個白字,這要是這邊的曆史和自己那邊重複,那還比個毛線,就自己這種寫個作文都自帶跑題屬性的渣渣,還作詩吟對,純屬是對古饒不尊重。
“哦,恭喜你答對了,那下麵我開始?”,秦歌淡淡附和了一句,然後抬眸看向葉文道。
“秦氏逗比詩歌表演法,ShoTime”,葉文浮誇鼓掌道。
“這倆家夥真能瞎折騰,一群文盲在這兒比誰更有文化,我咋覺得這麼嘲諷呢?”,赫赫撇嘴無語道。
“要學渣那你可是名副其實,但歌這人還真和你不同,我聽阿文這家夥是這屆芬南高考的狀元,記住,是文武雙科狀元,和你那種拿家裏麵的高階貓奪得的摻水狀元可不是一個水準的”,西陽搖頭解釋道。
“看不出來,這貨不光命好,貌似腦子也還挺好的”,劉祺豔羨道。
“紅樹青山日欲斜”。
“長郊草色綠無涯”。
“有人不管春將老”。
“來往原間踏落花”。
不管這邊的議論非非,秦歌絞盡腦汁想起了一首切合此情此景的古詩,這首詩由他的偶像歐陽修所著,這時候搬出偶像虐某人一波,也可謂是大快人心。
“額,這是你做的?”,劉祺瞠目結舌問道。
“可以上喵度查,純純的秦歌專著”,秦歌雲淡風輕的把手擺到身後,意境無限道。
“……愣著幹啥,趕緊查啊”,葉文兄臉色黑如夜色般推搡劉祺道。
“別讓祺祺浪費時間了,我已經提前查過了,這首詩確實是新詩,看不出來啊歌子,你丫還是個隱藏的詩人”,西陽把手機沒有當前搜索詞的界麵遞給葉文後,拍著手看向秦歌讚賞道。
“我曹,真沒有,額,秦哥哥,咱商量個事兒唄”,葉文微微慌亂起來,他把嘴角牽強的扯出一道諂媚的笑容來,對準秦歌強行惡心道。
秦歌嫌棄的退後了兩步,葉文獨有的粗狂嗓音喊出來的哥哥二字直冷的秦歌渾身長雞皮疙瘩,他敬而遠之的推出手去,阻止了想要進一步逼近上來惡心饒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