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的木屋裏。
原本對秦歌一人而言很寬敞的木屋在聚集了總共六個人四隻貓後變得極為狹窄。
秦歌坐在桌子的正位上,頭上戴著溫秋買回來的三層蛋糕上訂做的銀質皇冠,秦歌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蛋糕配套的皇冠還真有實物,而不隻是一個簡單的紙板子。
“壽星快許願”,葉文把蠟燭全部點著後,看著戴著皇冠還挺像模像樣的秦歌道。
秦歌略有些感動的笑了笑,他合上眸子,用心的為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過的濃重生日宴會祈禱許願。
片刻後,秦歌滿意的睜開眼睛,用力的吹滅漣糕上的蠟燭。
之後,由溫姐姐起頭,眾人一齊唱起了生日快樂歌,盡管某人總是跑調,秦歌還是忍不住的濕了眼眶。
“上菜咯”。
蘭秋身上係著圍裙,她是今這場宴會的主廚,桌子上的七襖家常菜全部出自她之手,相比昨兒在鼎香樓吃的那頓沒怎麼吃就潦草結束的酒局,這頓飯看起來更加溫馨有趣,且為了照顧孤兒院朋友們的感受,幾人後來約定了不碰酒水,以免酒後失態嚇到朋友們。
“蘭姐你得努把力,趕緊嫁過來,從我老媽過世後我都不知道多久沒吃過家常菜了,麻婆豆腐我的最愛”,葉文眼巴巴的看著蘭秋的傑作道。
“臭貧,我想嫁也得你大哥想娶啊,要起來還得你從中周旋,早日讓你家老爺子同意我倆的婚事”,蘭秋略顯無奈道。
“歌,這道菜是姐姐專門為你做的,你嚐嚐好不好吃”,幾人話的空檔,溫秋端著一盤黑乎乎的賣相極差的菜肴放到了秦歌眼前。
“哇,溫董你還會做菜?這是什麼?黑焦凍豆腐嗎?不會要人命吧”,葉文調侃道。
秦歌瞪了眼葉文,直接起筷夾了一口黝黑的,額,也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放到了嘴裏,然後用頗淡定的表情回複了葉文:“這東西要不了命,但能堵住嘴”。
“好不好吃?”,溫姐姐女生一樣期盼的看著秦歌問道。
秦歌很想你是不是忘記放鹽了,不過看她的眼神,秦歌連忙點頭道:“很清淡,很好吃,謝謝溫姐”。
“好吃?我嚐嚐”,葉文賤兮兮的起身想要下筷。
“你不許吃!”,溫秋冷眸瞪視道。
“不吃就不吃唄,你凶什麼,我吃蘭姐做的,稀罕你做的似的”,葉文掉轉筷子夾了口麻婆豆腐,然後故作享受的模樣,惹得秦歌很想把這盤黑黝黝的菜扣到他臉上。
幾人紛紛落座吃了起來,這頓家常菜對幾人而言都有種獨特的享受,除了兒時吃媽媽做的飯能找到這種滋味外,這些人都已經不知道多久未曾吃過這種有家人味道的普通菜肴。
一頓飯花不了多少時間,尤其是當某饒嘴被飯吸引且堵住之後,大概二十多分鍾,眾人便消滅掉了所有的菜肴,葉文摸著圓滾滾的肚子,眼神又瞟到了床上正在分食南北靈魚的大胖橘身上。
“歌子,你打算給這胖家夥起個什麼名字?”,葉文好奇的看向秦歌道。
秦歌也吃完了飯,這頓飯整體的感受怎麼呢,就和喝涼水差不太多,清淡如水這個詞的來由秦歌今兒才算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