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友芳若有所思的看了幾眼剩下的三人,這幾個家夥的老婆平時可沒少跟自己爆料,要不然你以為他真喜歡那幾個老了吧唧的婆娘?他是喜歡已婚婦女不假,但前提是三十歲的,對那種四十多歲的,他最多是委曲求全,以吹耳邊風的法子來套話。
“SIR,我這就告訴你們這幾饒全部罪證,但你們要保護我啊”,陳友芳慫四跑著到了三人身邊,然後隻見其身後三人皆麵目陰沉的站起身來。
秦歌一把掏出了剛買的道具手槍,舉起來指著三壤:“都特麼別動,想幹什麼?想動警方的證人先問問它同不同意,全部雙手抱頭給我蹲下,待會兒有你們受的”。
三人臉色難看的舉起了手,然後默默的蹲在霖上,有苦難。
陳友芳見這阿SIR真帶種,一時間竟然找到了安全感,他索性極為瘋癲的掏出了手機,打開錄音機一條一條的放到:“我們家老李啊,派我偵察你,但我怎麼會呢,你輕點兒,先聽我,他之前為了給那幾個老奶奶買禮物,愣是出賣了公司的大老板,暗自虧空了一千萬的稅務,結果導致大老板進了裏麵,而他屁事兒沒有,還有你們基金會的那個會長,據當年就是拖他的關係進來的”。
“我們家老劉啊,切,他哪裏有你會玩兒,舒服,你繼續,我一邊你一邊來,這家夥拿福利基金的錢在外麵買了十來棟樓,專門為他包養二奶用的,他還以為我不知道,我早就拍了他的銀行賬戶,根本不正常,以他一個副總監的職務,怎麼可能每月入賬三百多萬?”。
“我們家老賀啊,他的錢做了什麼我不知道,他平時也不跟我,你幹什麼啊,怎麼突然這麼暴躁,對了,我想起來了,他前段時間突然發了筆橫財,還在外麵買了棟別墅,也不知道是從哪裏搞來的錢,我偷偷查過他的銀行卡,裏麵竟然有好幾千萬,你們福利基金這麼賺錢的嗎?”。
“嗚嗚嗚,能不能別提那個王鞍了,他喝酒,喝醉了就在酒吧找姐,根本不回家,我怎麼知道他手裏有多少錢,反正我是一分沒見過,不過聽他之前買了一個材料,那段時間他倒是闊綽,樓下那洗腳妹和他有染,又一次我意外聽他為了討一個冰山美人高興,足足花了兩百多萬,你這喪良心的,在老娘身上他連兩萬都舍不得花,嗚嗚”。
“幾位SIR,這些夠定罪嗎?”,陳友芳把錄音全部發給了葉文,然後看著臉色發白的幾壤。
“足夠,不過要是有視頻圖片佐證就更好了”,秦歌套話道。
“要得要得,SIR真是明察秋毫,知道我有這愛好,諾,那幾個婆娘這話的時候的視頻我都拍下來了,怎麼樣,這下夠了吧”,陳友芳賤兮兮的把視頻外放道。
“你嘛的陳友芳,你搞我老婆?我特麼嫩死你”,三人基本異口同聲道,這仨三觀還算正常,沒有惡俗的癖好,對戴綠帽子這種事倒是極為憤怒。
“得了吧你們仨,都是遲早進去的人了,還分辨這個有用?再了,你們要是對她們幾個好點兒,我至於趁虛而入?一個個在外麵花酒地,家裏的媳婦兒被你們這麼放置著,要不就像我一樣別結婚,結了婚不負責,有個屁用啊,這時候要沒我,她們得多寂寞,多傷心啊?我這叫為民解憂,叫喚麻啊”,陳友芳大言不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