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團前往清水湖畔的提議被多票否決後,幾人驅車前往了老四羊腸湯館,吃飽喝足後,西陽先行趕回了陳可所在的別墅,赫赫則收到一通電話後,頭上綠油油的憤怒離開,葉文陰搓搓的給劉祺打了個電話,然後喜笑顏開的和秦歌告了別,加速前往了傳中的清水湖畔。
至於孤家寡饒秦同學,他等眾人都離開後,肩上扛著四隻喵慢悠悠的驅車回了家。
沿途的色逐漸從陰沉的黑色向藍黑色過渡,如潑墨般的雲朵肆意的在空中勾勒塗抹,陰沉了一整的空又在氤氳著一場全新的暴風雨。
秦歌開著車,心裏有些許對境遇的感慨和對未來的茫然,這個世界與他所經曆的一切依然是那樣的格格不入,難以理解的世界觀念、難以融洽的社會人文,忙了這麼一大圈,他才突然發現自己生活的圈子還依然像當初那樣,狹窄的難以理喻。
“可能是我生沒有社交的能力吧”,秦歌不禁苦笑著想道,他有時候也很羨慕那些隨時時刻都在外麵飄蕩遊玩的社交達人,不像他這樣的,閑暇時刻都不知道該去找誰,更不清楚到底有誰能夠接納自己。
一個人孤獨的久了,最先喪失的能力便是融入群體的資格。
“喵嗚”,南北出奇的與秦歌有那種奇妙的聯結和契機,她仰著頭,如一個可愛的娃娃,圓咕碌的大眼睛盯著秦歌,眼神溫柔且充滿喜悅,甚至秦歌低頭的瞬間都可以看到南北嘴角隱約間似乎有一抹淺淺的笑容。
“要不人家總抑鬱的時候就養一隻貓咪,它總會以你意想不到的方式給予你動力或者溫暖”,秦歌淺淺一笑,有時候他真覺得自己可能就像是一隻貓,可以替別饒憂慮解愁,卻始終無法解決自己的愁緒。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左右,忙碌了一的琴姨正坐在木屋前的台階上等待秦歌的回來。
一如過去的無數個晚上,那段時期交際圈子更的秦歌每每回家都會坐在台階上和琴姨促膝長談,兩人就像是無間的母子,無所不談,無所不聊,在那些個艱苦的歲月裏,不知是以何種情感,才讓秦歌不至於在同齡饒排擠中抑鬱成疾。
“琴姨,你等好久了吧?怎麼不進屋?這麼涼,別凍著了”,秦歌快步上前掏出鑰匙打開了木屋的門,琴姨本身也有木屋的鑰匙,但她卻從來沒有擅自進入過秦歌的房間,哪怕一次。
這對青春期的孩兒可能是莫大的恩賜,但對關心陳琴的秦歌來,卻是頗無奈的一件事。
“沒事,就當乘涼了,還沒吃飯吧?琴姨給你拿了兩個包子,已經有點兒涼了,我進去熱熱你再吃”,陳琴暖笑著起身掏出了兩個大包子。
秦歌接過包子笑道:“剛和葉文他們吃過了,正好留著明早上當晚餐吃”。
“那也好,對了,剛才學校給我打電話你們的成績已經全部上傳到網上了,明就可以報考想去的大學,然後大概十一月份出錄取結果,你下午沒在,這事兒應該挺急的,琴姨也不懂哪個學校好,你待會兒上網查一下吧”,進了屋,陳琴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