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你是想要錢嗎?”
宋子安使勁搖頭,伸手在紙上寫道:“裏麵藥膏你們另外找瓶子裝著,那瓶子是我一件跟重要紀念品,我還要收回瓶子”
手裏一直拎著彎刀的西戎少女一臉不屑,撇撇嘴,伸從空著的那隻又來拉宋子安。
“等會把瓶子還給你的,一個瓶子而已,若是把她的傷治好,給你個金瓶子都不成問題”
“你給我十個金瓶子也比不上我一個清心玉露瓶”
宋子安心裏腹誹著,還是被那手拿著彎刀的西戎女子硬推到帳篷門口,戀戀不舍走了出來。
此刻外麵色已經完全黑下來,營地四處都升起篝火和火把。
這間帳篷外也點著一根火把,將四周圍照的燈火通明。
宋子安還要在外麵等自己那寶貝瓶子,自然不會就此回去。
閑著也是閑著,他伸手從懷裏拿出那邊絨醫秘笈,仔細看了起來。
今連續治療了十多名傷患,他又有一些新的發現,還有一些新的疑問需要查詢。
宋子安翻看著秘笈中相應內容,有所感悟,漸漸沉浸在那些文字中,一句句反覆鑽眩
那些西戎人看到他是被帳篷裏的帶出來等在外麵,也沒人來詢問或讓他回流沙派那邊。
流沙派那邊也沒什麼人真心關心他,同門相聚,又勝一場,一派歡聲笑語。
關心他的大概隻有大竹兄弟了,大竹一郎遠遠向他打著招呼。
宋子安伸手向他做兩個OK的動作,這幾他已經讓大竹一郎明白了這個動作的含義。
大竹一郎點點頭,安心回到馬匪營地那邊。
不知道這樣過了多長時間,帳篷門簾一掀,伸出一隻手在宋子安背後拍了一下。
宋子安抬起頭看到那個臉上有道傷疤的金發少女。
她手裏拿著空空如也的清心玉露瓶:“我家主人要我去還給你,沒想到你居然一直等在這裏”
宋子安衝著她一直傻笑,色已黑,懶得在地上和她寫寫畫畫。
“還給你,這種瓶子在我們家,要多少有多少,為了一個瓶子,居然等了半個時辰,莫非是你的情人送給你的”
完話,她瞪大眼睛看著宋子安,手裏拿著瓶子,等待他的回答。
看來想要拿回瓶子,不和她聊幾句看來是不行了。
宋子安拿出那支沙筆,在地上寫出一行字:“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而且我還沒有情人呢”
“我們西戎人敢愛敢恨,有就有,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可害羞的!”
宋子安寫道:“既然你都這樣了,我也敢愛敢恨些吧,見到你之後,我已經喜歡上你了,你做我的戀人好不好”
西戎人和雍人風俗大象迥異,除了階層差距太大,男女之間先是傾慕追求,等到互相有了情愫,才會告知長輩,請人提親等等,以相互之間互相愛慕最為重要。
雍人則是以派媒人提親、相親等等,長輩家族的意見最為重要。
刀疤少女俏臉一紅:“不許胡,我家裏目光很高,不會答應的”
“要多少牛羊可以讓你獲得自由,你盡管,我一定努力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