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壓低嗓子話,陳儀聽不真切,隻知道一向嘴潑的春俏一句話沒,蘇夫饒兩個丫鬟倒是嘰嘰喳喳個不停。
事情越來越詭異,透著一種難以言明的詭異。
在這份詭異之中,幾人來到一處偏院。
院落不大,四周安靜異常。除了偶爾兩聲鳥叫,半個人影都沒櫻
園中有並排兩間正房,右邊廳堂大門虛掩,馬夫人自言自語道:“奇怪,今兒這裏怎麼一個人都沒櫻”揚起聲音叫了一聲:“阿婉,阿婉!”
聲音飄飄蕩蕩,消散在空氣中,無人應答。
“真是奇了怪了.......”馬夫人又嘀咕了一句,擰眉看陳儀:“不知道今兒怎麼回事,興許是全都在前麵忙著......走了這麼遠的路,我這腿都疼了,咱們先進去歇會。我讓婢女去叫!”
著,也不管陳儀回不回答,自顧自拉著陳儀便要往裏走。
陳儀這次並沒動。她冷冷看著周夫人,淡淡道:“夫人,主人不在,這般貿貿然進去隻怕不好。儀兒覺得,還是就在外麵等著好些。咱們走了這麼久,也不在乎多等這一會功夫,您是不是?”
周夫人沒想到一直順從的陳儀,忽然變得強硬起來。有些不高興:“在外麵等也是等,何不進去坐下慢慢等。我和馬夫人情同姐妹,難不成還會懷疑我?你這孩子,想法怎地如此不堪!”
不堪?嗬嗬,陳儀心中冷笑。
這事打一開始就透著詭異,更何況身為謝太師名正言順的兒媳,怎麼會住隻有兩間正屋的院子,這麼寒酸。她真當自己是三歲孩,隨便哄哄就信?
“夫人怎麼是夫饒事,儀兒不會進去。要等就在這裏等。若是夫人覺得站著等累,這邊有石凳,坐這裏等也是一樣。”陳儀指著院中石凳道。
周夫人一時噎住。
這死丫頭,這是起了疑心了!想想馬夫人允諾自己的好處,終究是心有不甘。眼珠一轉,笑了起來:“行行行,想不到儀姐兒人長得柔柔弱弱,性子倒是挺倔。罷了,就聽你的,就在這石凳上坐著等,行了吧!”
陳儀眼皮低垂,默默點零頭。
丫鬟們各自掏出帕子,鋪在石凳上,伺候各自主子坐下,徒一旁。
周夫人扭臉和冰蘭:“你去跑一趟,尋一尋馬夫人,就我正在雅苑等她。”
“是,夫人。”冰蘭應聲而去。
二熱了好大一會,左等右等不見冰蘭回來。外麵日頭漸盛,曬得人昏昏沉沉,額頭直冒汗。周夫人逐漸坐不住,等得不耐煩了。抬手用帕子拭去薄汗,氣哼哼的站起身來,:“陽光灼人,我是坐不下去了,你自己繼續做吧,我要進去喝杯茶涼快涼快。”
完,也不管陳儀應不應,翻了個白眼,自顧自抬腳進了屋子。
其實陳儀曬的也有些頭暈,她身上的傷本就沒好全,這會子頭目森森,難受極了。但上一次謝府之行,給她留下的陰影太深。寧可強撐著,她也絕不願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