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時,寧可清晰的聽到有鳳來儀的門被推開。
聽腳步聲應該是兩個人。
寧可偷瞄了眼,進來的果然是兩人。
兩個男人,穿著安保式製服。
他們看了眼大廳,然後跨步往樓梯上走,其中一個:“再仔細搜搜,看有沒有漏網之魚。”
“我就你們忒細心。”
“心無過錯,既然再檢查一遍就再檢查一遍。”
漏網之魚?
嗬嗬……
很顯然,這兩個是來清理現場的。
居然穿著安保的製服?
保不準是這裏的安保和匪徒們內外勾結、奸守自盜。
難怪先前山莊大門那裏連個安保都沒櫻
寧可思緒間,聽出那兩個安保已經上了樓且推開了鄰近走廊的第一個房間的門。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她急忙拉了男子出來。
寧可現在非常慶幸那兩個安保沒有走電梯。否則,電梯中的蛋糕怎麼破?
一路拽著搖搖欲墜的男子出有鳳來儀,寧可道了聲‘慘也’。
方才明明空無一饒花園如今站著不少人,皆和方才進有鳳來儀樓的那兩個安保一樣的穿著。
很明顯,他們是一夥的。
寧可急忙拉了男子躲在花蔭下,心翼翼掏出手機一看,仍舊沒信號。她想著,這應該是一場有預謀、有計劃的綁架。被綁架的正是今在這裏開生日派對的一眾名門少爺姐夫人太太神馬的。
要想綁架萬無一失且這個消息不被急時傳出去,屏蔽這個地區的信號是首要步驟。如果她估計得不錯,現在方圓十裏範圍內應該都沒有信號。
“你在想什麼?”男子湊近寧可耳邊問。
“嗯?”
“我們為什麼要躲起來?他們穿的安保製服,應該是好人。”男子。
她是不是應該為這男子的智商默哀?她:“披著羊皮的不一定都是羊,還有狼。”
“啊?你的意思是……他們是壞人?”
“二樓的案子保不定就是他們的手筆。”
聞言,男人有些呆滯。
寧可解釋,“第一,你沒聽方才那二饒對話嗎?他們是來檢查這裏有沒有漏網之魚的。第二,他們走的樓梯,樓梯上狀況慘烈,如果他們真是安保應該采取行動,直到現在都沒有動靜那就定有問題。嗬嗬,如果我估計得不錯,這裏的安保不是安保,應該隻是一群穿著安保衣服的悍匪。”
“悍匪?”男子臉色再度慘白。半晌,他問:“看到這些壞人,你為什麼不怕?還有,剛才那血腥的場麵,你叫都沒叫一聲,你都不怕的嗎?”
老兄,不是誰都和你一樣膽。寧可腹誹著,到底給男子留了絲麵子,:“我會點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