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當時並不是上課時間,所以高三七班的學生有很多都跑到隔壁班的窗戶邊看熱鬧。
“我嘞個去,隔壁班那個女的真夠潑辣的。被人指名道姓地罵成婊.子,竟然都能做到麵不改色,而且還麵不改色的把她們班的班主任給打了。這下她的麻煩可大了,她打的人可是校長的準女婿。老大,你剛才沒看到那場麵,真是可……”
看完隔壁班的熱鬧,重新回到教室的話癆孫圖圖,正一臉興奮地要和埋頭看的一吐為快,可是他最後一個“惜”字還沒完,被他稱為老大的薑洋一把將手中的書摔在課桌上,冷著一張臉丟給孫圖圖一個可以瞬間把他凍成冰塊的眼神,然而沉默著抬起腿走出教室。
“老大,你是生氣了嗎?我哪句話錯了,還請你明示。你這麼一聲不響地把書摔在課桌上,比直接摔在我的臉上還讓我心驚膽戰啊。”孫圖圖看著薑洋冷酷的背影,心裏叫苦不跌,但是又不敢貿然追上去。
薑洋的心思一向神秘莫測,經常性地擺著一張冰山臉讓人看不出他的息怒。然而剛才薑洋丟給孫圖圖的那個眼神分明代表著薑洋動怒了。在這樣的情況下,萬孫圖圖一追上去,一個不心又錯了話,豈不是人生全完了。
“阿明,幫我查一下盛夏傍了一個有錢老頭的事情是怎麼傳出去的。”薑洋坐進自己的私家車裏以後,迅速給阿明打了一個電話。
在聖城學校,沒有人知道盛夏的真實背景,更沒有人知道她傍上了一個有錢的老頭。
兩年前呂長運尊重盛夏的意願,他們兩個雖然舉辦了一場非常豪華的訂婚儀式,但是訂婚現場並沒有任何的媒體記者在場。即便事後消息還是不脛而走,但是報紙上刊登的消息也隻是呂長遠又覓得真愛之類的,照片也之後呂長遠一個饒。
為了確保盛夏的私人信息不被泄露出去,薑洋提前打點了所有報社的記者,在確認所有報紙上都沒有刊登盛夏的照片,甚至連盛夏的名字都沒有提到的前提下,有關訂婚報道的報紙才被允許刊登出來。
“望海華庭”一棟豪華別墅門前,薑洋開著自己超炫酷的法拉利跑車,拐了一個將近九十度的彎,一個猛刹車直接把車停在盛夏的麵前。
“怎麼,剛回來還是要出去?”薑洋推開車門走下來,帶著挑釁意味地瞪視著盛夏。
“呂經飛,我警告你,不管怎麼名義上我都是你後媽。後媽也是媽,請你話注意下自己的語氣。”盛夏不甘示弱地迎著薑洋的目光,和他對峙著。
“嗬嗬,呂經飛,你居然叫我呂經飛?你是不是韓劇看多了,在這跟我裝失憶呢?什麼後媽,狗屁的後媽?呂長遠是個什麼東西,我認他是老幾,他配做別饒爸嗎?”
薑洋著激動起來,竟然一個轉身直接把盛夏逼徒自己的車前。盛夏緊貼著車窗的後背感覺到一陣深入骨髓的寒意,然而薑洋居高臨下地逼視著盛夏的那張臉,卻在一點點地低垂下來,靠近她的。
“怎麼,害怕了?記起來我是誰了嗎,還是你依舊不承認自己是在裝失憶?”
話間,薑洋冰冷的唇已經來到了盛夏熾熱的唇邊。盛夏嘴巴動了動剛想反駁回去,可是薑洋直接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