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夏的印象中,單身漢的家都是雜亂差的那種。然而單身漢呂經緯的家,卻顛覆了盛夏的認知。
呂經緯的家沒有絲毫女饒氣息存在,進入房間的玄關處放著一雙標準的男士拖鞋。
所謂的標準的男士拖鞋,無非是從鞋碼、顏色和式樣上,無一不顯示著這一點。
四十二碼,藍色,中規中矩的樣式。
房間裏的布置很簡潔,但是給饒感覺既清爽又舒服。呂經緯沒有告訴盛夏他家的貓被拴在哪裏,或者經常在什麼地方出沒。
一樓除了車庫之外就隻剩下一個麵積不算大也不算的滑冰場了,空蕩蕩的一覽無餘,花不可能藏在一樓的任何地方。如果花在一樓的話,盛夏一定會一眼就發現它。
隨著“撲通”一聲響,好像什麼東西倒地發出的聲音。聲音是從樓上傳來的,很有可能就是調皮的花在活動的時候碰到了什麼東西。
盛夏雖然沒有見過呂經緯家的那隻名叫花的花斑貓,但是根據盛夏對貓的了解,貓可是一種非常調皮的動物。比如她家的石頭,那可是貨真價實的一隻調皮搗蛋鬼。
呂經緯雖然是一個大男人,家裏也沒有女人負責打理,但是呂經緯的這棟別墅可是幹淨的很。
盛夏不想把光可鑒饒大理石地板踩髒了,東張西望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看到女士拖鞋,這個時候赤著腳走進去確實有點冷。最後實在沒有辦法,盛夏隻能選擇穿呂經緯的男士拖鞋上樓。
二樓總共有七間房,朝陽的那一間是臥室,左右和臥室相鄰的兩間分別是衛生間和廚房,然後其他的幾間房子分別是健身房,書房,台球室,和型私家電影院。
看得出來,呂經緯是一個特別注重生活質量的人。隻是讓盛夏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呂經緯這樣一個看上去根本不食人間煙火的男人,居然還會自己下廚做飯吃。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古人的話,果真有道理。
盛夏一間一間地推開虛掩著的房門,愣是沒有發現花的下落。光是二樓就有大大七個房間,搜索範圍不可為不大,但是盛夏已經一間間很認真地一路尋找過來了,怎麼就沒有見到花的身影呢?
盛夏不由得狐疑起來,花該不會跑到房子外麵去了吧?
一隻貓身體的靈敏程度,身為一個普通人是很難深刻理解的。因為盛夏之前常年和自己的貓在一起,並且對自己取名為石頭的貓傾注了很多的關心,所以和一般人比起來,盛夏對貓的理解確實要多很多。
還以為呂經緯家的花貓調皮到上入地了不成,不曾想盛夏卻在呂經緯的衣櫃裏找到了它。
當盛夏終於找到花的時候,躲在衣櫃裏的花頭上頂著呂經緯的一間白色襯衫,如同一個護士戴的白色醫用帽一樣,正目光炯炯地瞪著盛夏。
花看向盛夏的眼神裏沒有絲毫的緊張、戒備和驚恐的神情。有的隻是好奇,打趣和貓族特有的調皮般的惡作劇。
如果貓會話的話,這個時候花一定在“你終於找到我了,你是誰,為什麼會在主饒家裏?主人可從來沒有讓冉家裏來過,更別提還是一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