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抓到了一點把柄,呂經絡就想把薑洋和盛夏兩個人置於死地。這種想法未免也太真了,也太心急了。
“你這是幾個意思?”薑洋不動聲色地看著呂經絡。
“幾個意思,你和盛夏你們兩個自己幹的好事,怎麼現在是敢做不敢承認嗎?現在有監控錄像為證,你們不承認也不校”呂經絡齜牙咧嘴地著,一副誌得意滿的樣子。
“經緯,我們兩個才是一家人,你應該也不願意看到別人搶走我們呂家的家產吧?”呂經絡用暗示地語氣對呂經緯話,但是呂經緯似乎一點兒也不領他的情。
“關於呂家的財產分配,爸爸在遺囑裏已經分得很清楚了。對於爸爸的安排,我沒有任何的不滿。如果你想爭家產,直接去找爸爸好了。我管不著,也不想管。”
寥寥數語,不但把呂經緯的態度準確無疑地表達清楚了,而且還讓呂經絡一張熱臉貼了呂經緯的冷屁股。
以前因為一點事,呂經絡都要和呂經緯掙個沒完沒了。平時有事沒事的,呂經絡總喜歡在呂長遠的麵前搬弄是非,中傷呂經緯。這些事情呂經緯不是不知道,隻是不屑於和呂經絡計較罷了。
對於呂經絡以前給自己穿的鞋,呂經緯也不是一個肚雞腸的人。他不會抓著過去的事情念念不忘,非得報複回去才校
隻不過呂經緯對呂經絡這個哥哥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好感,和呂經飛這個沒怎麼交往過的弟弟比起來,呂經緯更喜歡呂經飛多一點,而對呂經絡除了不屑和反感外,呂經緯對呂經絡實在沒有別的情感可言了。
監控錄像上隻能證明呂經飛和呂長遠在當晚發生了衝突,氣急敗壞的呂長遠起身拿著手中的拐杖準備歐打呂經飛來著。從始至終呂經飛並沒有還手,隻不過在眼看著自己就要被呂長遠的拐杖打住的當下,出於本能般地閃躲了一下罷了。
監控錄像上雖然可以看清楚呂經飛和呂長遠在發生肢體衝突前,有過短暫的交談。但是監控錄像卻沒能錄像他們交談的聲音。
雖然從監控錄像是上不難推測當晚呂經飛一定了什麼刺激呂長遠的話,所以才使得一向陰沉的呂長遠如此怒不可遏的。
如果再繼續往下推測的話,也許是呂長遠發現了呂經飛和呂長遠的未婚妻盛夏發生了某些不可描.述的關係,所以才使得呂長遠怒不可遏。
畢竟當晚已經深根半夜,呂經飛卻和喝醉酒的盛夏一起回來。黑燈瞎火孤男寡女的兩人在外麵呆了那麼長時間才回來,真的是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然而猜測終歸是猜測,要想靠監控錄像上的視頻給薑洋和盛夏治罪,必須要有證據才校
呂經飛一向名聲不怎麼好,在國外的那些年整無所事事,到處招惹是非。呂經飛在國外呆了十幾年,總共見到呂長遠三次。呂長遠不怎麼喜歡呂經飛這個看上去玩世不恭的兒子,呂經飛和呂長遠也一點都不親近。
呂經飛和呂長遠兩父子關係不和,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所以呂長遠對呂經飛發火,也不是什麼稀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