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關於這次考試反思仍舊跟月考一樣,隻不過大家都習慣聯考學原中學比不上永信,大多數時間還是放在這次題型的靈活性以及個別班級倒退現象。
“下周五。”教導主任來回翻了翻自己的工作簿,頷首,“學校組織秋遊,玩一,請老師們收齊費用,按時上交。”
蔣橋偏過身,低聲問:“都十一月了,還要秋遊?”
今年過年特別早,一月中旬放假,現在也已經進入十一月份,意味著距離下次聯考不過就差兩個月時間。
錢兮點頭,捂住嘴低聲道:“都是這樣的,玩一,不過今年時間稍微晚了些。”
都已經快入冬。
周末安排了聚餐。
錢兮在蔣橋的狂轟亂炸下,終於起床,一邊刷牙一邊倚在櫃子門上看他喂邁巴赫吃飯。
“這麼早麼——”著著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我還來的及化個妝給你長長臉嗎?”
蔣橋將飲用水倒進盒子裏,揉揉它的腦袋,道:“所以才這麼早來找你,就是知道你要化妝。”
錢兮皺皺鼻子,老大不情願:“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化妝就出不了門,不能給你長臉了?”
“怎麼這麼想?”蔣橋站起身,放好水和狗糧,悠哉哉往她身邊走,“我就不假話了,什麼樣的你都好看,不化妝就是鳥依人清純可愛,化了妝就是禦姐風十足霸氣凜然。”
錢兮點點頭,感慨:“以前覺得我可能聽不了那種甜膩膩的話,現在看來——”
“嗯?”
“我可能是覺得你話太土了。”她偏著頭,自動牙刷嗡嗡文聲音有些響,嘴裏全是泡泡,“但是你有時候的情話,還挺讓人嘭嘭嘭的。”
“這算是誇我?”
錢兮搖頭:“我是提醒你記得發揮穩定些。”
蔣橋:……
她轉身回廁所,吐掉嘴裏的泡沫,又漱了漱口,這才慢吞吞開始拿著洗麵奶洗臉。
蔣橋陪著邁巴赫玩了好一會兒,看完早間新聞,順便做了份簡單的早餐,錢兮還沒有從臥室裏出來。
“錢兮?”他輕輕叩了叩門,揚聲道,“你在裏麵做什麼呢?還沒好嗎?”
錢兮:……
“錢兮?”
“欸。”
“還沒好?”
臥室裏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磨磨蹭蹭好一會兒後,錢兮才鬼鬼祟祟從裏麵伸出腦袋來,臉漲得紅撲頗,眼神閃爍。
“嗯?”
她單手抓著衣領,別別扭扭開口:“我拉鏈——”
“拉鏈沒拉上?”
她搖頭:“拉上了,但是把我頭發卡裏麵了,好疼。”
蔣橋:……
“我試了很久,想把它直接剪了,但是怎麼都剪不到。”
蔣橋拿過她遞過來的剪刀,單手捏住那撮頭發,剪開,頭發隨之分離,而後又垂著腦袋一點一點取出卡在拉鏈裏的頭發絲。
“我們今是要去做什麼?”
蔣橋垂著頭,聲音不緊不慢:“去打台球,郊區有個籃球館很火。”
錢兮挑眉,她現在動不了身子,倒是乖了不少,點點頭:“許軼的?”
她還記得上次那個遊戲廳是許軼的,同理,應該也是他的吧。
蔣橋沒話,頭發絲被挑完,又試著將拉鏈上下扯了扯,確保沒事,這才細心將頭發絲揣進兜裏。
“今就許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