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木子葉清直接將木架上的木盆端起,也不管那水用過什麼,潑在柳侍衛的臉上。
經剛才的一係列,木子葉清知道用正常的叫法是叫不醒地上之人的,所以他隻能采用極端的方法了。
“咳咳……”柳侍衛咳嗽兩聲,抬手在自己的臉上摸了一把,漸漸轉醒。睜開眼睛看了四周一圈,眼裏有著迷茫。
“柳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木子葉清見地上的柳侍衛已經醒來,迫不及待的想了解真相。
“王爺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急忙起身單膝跪下,仰天看著木子葉清疑惑出聲:“王爺說的是什麼事?什麼怎麼回事?”
“那你給本王解釋解釋你為何出現在王妃的寢房內,還穿著裏衣躺在王妃的床榻上!”木子葉清手指柳侍衛的衣衫。
“是……是……”柳侍衛剛要回答,卻發現自己的腦子裏一片空白。他清楚的記得清晨木子葉清上了馬車離去之後,他就在王府的周圍勘察巡視,再然後再然後……他卻發現他想不起來了,對於後麵的事,腦袋裏就好像中斷了般。
低頭看看自己身上隻穿著白色裏衣,又看看床上被被子包裹著一個勁喊著“熱”的念蘭。現在他是有口說不清了,氣餒的低頭:“屬下想不起了,請王爺處罰,屬下甘願受罰。”
剛才進門時,木子葉清是被怒火衝翻了理智,現在想想,此事漏洞百出。柳侍衛一向謹遵規矩,還沒有那麼饑不擇食的地步。
兩人在此悠哉悠哉,床上的念蘭可就受不了了,狂吼一聲:“啊好熱啊!我受不了了!”
柳侍衛這才有些看出了端倪,“王妃似乎中了春藥!”這要是王爺再來晚一步的話,那他和王妃豈不是他不敢想象下去。突其的發現自己腹部似乎有一股熱氣蠢蠢欲動,就快要關閘不住。
木子葉清見念蘭突然的猛喝聲,還真怕她一個來勁將被子撕裂了。趕忙轉身將念蘭抱住,對著柳侍衛道:“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其他的事等等閑下來再說。”
柳侍衛似有人在後麵追他般的站起身子,箭一般的衝出了門外,反手將門關上。這才呼出了一口氣。還好走的快,不然真怕自己受不了,沒想到自己一向清心寡欲的人都被誘引。下腹的那股熱氣還沒有散去,隱隱有越發強烈的衝動,想著得回去衝個涼水澡才行,提腳就往院門走去。
剛走沒幾步,耳邊隱約傳來月月的聲音,似乎並不遠。柳侍衛隨著聲音走去,是念蘭隔壁的房間,柳侍衛的手舉起又放下,內心做著掙紮,不知該不該進去。最後還是將房門敲響“嘭嘭……”“月月,你在嗎?”
房內傳出月月嚶嚶哭聲,柳侍衛不再猶豫,直接推門進去。卻看見床上的月月撕扯著衣衫,一副很難受的模樣,嘴上說著和剛才念蘭差不多的話。
柳侍衛幾步上前拉住月月的手臂,“月月,你怎麼了?月月?”
殊不知,月月因柳侍衛的碰觸,直接將整個身子貼上,“好難受,嗚嗚……你幫幫我,幫幫我!嗚嗚……”嘴在柳侍衛的身上胡亂的親吻。
“我我……”柳侍衛那剛剛有些散去的熱又再次燃起,看著月月那唇,他竟覺的那美,他想嚐一嚐。
身子不受控製的慢慢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