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葉清的詢問,念蘭隻感覺的他好虛偽,明知故問。
因為在場的眾人中,千方百計想要害死她孩子的她也隻能想到他。
念蘭虛弱無比的將身子全數靠在木子葉清身上,肚子疼痛難忍,額角的汗水不停的冒出。她剛才站起身想要木帝辭離之際,隻是感覺的肚子有些難受,緊接著肚子一陣疼痛,念蘭以為是吃壞東西了,忍一忍也就沒事了,哪知肚子沒有消痛,反而加倍。
這回,念蘭感覺到了不正常。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了下身有東西從她的腿間流下。臉色瞬間慘白,她明白發生什麼事了。
嗬嗬人算不如天算,孩子終究還是保不住啊!
接著,殿內響起了丫鬟驚嚇的尖叫聲。
丫鬟的尖叫聲在大殿尤為響亮。
木子葉清一聽,扭頭朝念蘭的身後看去,瞧見念蘭身後褲子上的一攤血,血還在持續慢慢滲出,衣衫上的紅越發的暗。看著那流血的速度,木子葉清真怕念蘭會失血過多而死。驚嚇的趕緊將念蘭扶坐下,緊緊的把念蘭抱在懷中,朝著大殿的眾人狂喊道:“快傳禦醫、快傳禦醫啊!”
後望著念蘭,最終念叨:“念蘭,念蘭,你會沒事的。本王不會讓你有事的。”
看著木子葉清那虛偽的模樣,念蘭撤出一抹虛弱的諷刺之笑。“嗬嗬……晚了一切都太晚了……嗬嗬哈哈。”念蘭用盡了全力渾身最後的一絲力氣恨恨的望著木子葉清道:“木子葉清,你簡直不是人,居然真的能狠到連自己的親生孩子都不放過。”說完這句,念蘭已經承受不住,意識也消失,昏迷過去。
木子葉清並沒有仔細聽念蘭說些什麼,腦袋嗡嗡響。想要找出那傷口,卻怎麼也找不到,也不知道該如何堵住鮮血的不斷湧出。
抬頭見念蘭已經昏迷過去,臉上寫滿了恐懼,真怕她就此消逝。抱著念蘭的手更加的緊,眼神無助,真個人看上去就像是失了魂,落了魄。嘴上念著:“別死,別死,別離開我,別離開我。”
這戲劇化的一幕已經將大殿內幾個能主事的人震撼住了,還沒緩過神來。
在場中隻有一個人腦子是清醒的,而且還很亢奮。看著念蘭那裙擺下的血,他知道,那是木子葉清的孽種,被他親手設計殺死的。他決不允許念蘭為除了他以為的男人生孩子,念蘭是他的。是他的。“哈哈……”
木子葉晨的笑引起了大殿全數人的視線,就連木子葉清也疑惑的抬頭望向木子葉晨。
“今晚過後,這裏的一切都將會是本王的。哦不,是朕的。哈哈……”木子葉晨從自己的位子上站起身,走到大殿的中央,望著上麵的龍座狂妄。
“豈有此理,孽障。”這句話可將木帝氣的不輕啊,一掌拍在龍座的椅把上,原本還想站起身,但是腿軟的又跌回去。
“哈哈……父皇,你不覺得你坐著這個位置已經太久了嗎?你應該歇一歇的,可是你這個老不死的,居然企圖封這個野種做太子,甚至是傳位給他,可是,別忘了,朕才是你的長子。朕才是皇位的正統繼承人。他隻不過是一個鄉野村婦生下的野種。”
木子葉晨諷刺的看著上麵的木帝,囂張不已。他現在是毫不忌諱的稱自己為“朕”。皇位,在他的眼中,已經是戳手可得。
“閉嘴。呼呼……”木帝的身子開始又恢複了原先的無力和垂弱,再加上木子葉晨的這般刺激人的話,讓他的病情更加重一籌。隻是說了兩個字,就已經氣喘的不行,捶著自己的胸。
而那個慕貴妃已經嚇的躲在角落瑟瑟發抖,自己都顧不上了,哪還顧得了木帝的身子。
“你讓朕閉嘴,朕就閉嘴嗎?你都是個快死的人了,還想逞強?那樣隻會讓你死的更快。你不知道朕已經讓人偷偷在你日常的飲食中放了一種慢性毒藥吧!朕還告訴你,這宣和殿的外麵已經全部布滿了朕的兵馬。就連宮外,朕也布上了五萬精兵,沒有真的命令,皇宮內的人是插翅也難逃了。哈哈……”
木子葉晨狂笑一番,正了正神,嘴角挑起,撤出一抹邪笑:“老不死的,你要是識相的話就把玉璽交出來。朕還能讓你活一段時日。”
害父奪位,木子葉晨也做得出來。
現在的木子葉晨簡直沒有人性可講,已經是泯滅人性,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