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月月跑至皇宮將太醫找來。
兩人急匆匆的趕回王府,跨進東院,靠近房門。房內沒有半點聲音,月月挑眉,這木子葉清該不會是走了吧?
和太醫對視一眼,這才將門推開。一看,房內門邊的衣架上,已經沒有了原先木子葉清掛著的龍袍,心想這廝居然就這麼走了!就知道木子葉清不是真心愛公主的,剛才她離去的時候,公主都這般了,他居然都不管不顧。
“你不是說皇上在的嗎?”太醫背著藥箱,跟著月月的身後進門。走進幾步,在房內掃了一周連個人影也沒有,更別說是木子葉清了。
月月不由的撇嘴,“誰知道啊,管他在不在呢,太醫,還是先給公主看看吧!奴婢讓你來是給公主看診的。剛才公主醒來的時候,人傻呆呆的,兩眼無神”月月上前揪著太醫的衣袖,邊告訴他,自己剛剛出門時看到的情節,邊朝床鋪上拉去。
“問題是,連冷妃娘娘都不在啊!老臣怎麼給她診治?”太醫站在,看著月月身後空空如也的床鋪。
“啊?怎麼會,太醫,你的眼睛不會是有問題吧!看公主不……”“是在床上好好躺著嗎?”後麵的話已經說不出了。
月月轉身本是想指給太醫看,哪知,自己轉身一看,床上還真的是一個人也沒有了。扭頭對著太醫疑惑道:“公主呢?”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我出宮之後可是一直跟你在一起。你要是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月月這問題有些蠢。她自己一個丫鬟都不知道主子的去向,那他這一個外人就更不知道了。
“冷妃娘娘初醒,周邊又沒有能使喚的人,可能是出去找人了。而且她身子現在還很虛弱,應該走不遠。”這隻能說,太醫對與自己的藥太沒有自信了。殊不知念蘭這幾日的除了補、就是補,身子怎麼會虛弱到連路都不好走了?
太醫看著月月分析道。將藥箱放在桌子上,正巧壓住了念蘭留下的“休書”一個角。
“那太醫在房內等等,奴婢這就去找公主回來。”月月聽太醫的分析有幾分道理,柳通回去和竹兒都被木子葉清有時差遣出去了,這東院沒有木子葉清或者念蘭的同意是極少有人進來的。
月月跑出去找念蘭,太醫開始低頭為念蘭配置新藥,既然念蘭醒了,這藥自然可以換了。
這藥箱裏的東西他可都是珍藏多年都舍不得用的,特別是被念蘭摔破的那個白瓷藥瓶子裏麵的藥丸,更是珍貴。現在卻幾乎全都花在了念蘭的身上。
太醫手中拿著一個藥瓶子,準備配置,自己需要的那個瓶子卻找不到了。太醫隻能將這個藥瓶子放在桌子的一邊,免得一會找的時候,把另一瓶找到了,這瓶又和其他的藥瓶子混攪在一起了。
“終於找到了。”半響,那藥瓶子終於在箱底找到,原來是今日早上,整理藥箱的時候,他以為這藥瓶暫時用不到,就放在了藥箱的角落,卻被其他傾倒的藥瓶給壓在最下麵了。
“看來,這人老了,這腦子也不管用了,老糊塗嘍。”太醫自言自語道。伸手準備拿自己剛才房子桌子上的藥瓶子,一個歪頭,卻看見了旁邊的一封白麵信封,信封的一角還被自己的藥箱壓住了。
太醫將信封從藥箱底下抽出,看見了信封上麵的兩個大字“休書”。
“休書?莫不是這皇上將冷妃娘娘給休了?”想想又不對啊,這木子葉清早上剛冊封了念蘭為“冷妃”,豈會又休了她?
這世上,有時自己做的事遠遠要比自己腦子裏的想法要快。等太醫想清的時候,他的手已經將信從信封中抽出,誰讓念蘭走的匆忙,沒有將信封口處封死呢!他看了,裝回去,若是他不說,也不會有人知道。隨之,攤開來看了一遍。
待看完,太醫是徹底佩服念蘭。“好厲害、好理由。”他已經找不到詞來形容了,隻有這兩個詞。
看來這王妃也不是出去尋人那麼簡單,而是白手離家了。雖然他很佩服念蘭的想法和勇氣,但一個妃子將皇帝給休了,這在世人眼裏可是聞所未聞,這事可大可小了。想到此,趕緊背起藥箱匆匆離去,他要將這事報給皇上才行啊!
月月將王府找了個遍,還是沒有找到念蘭。剛回到東院,想將事告訴太醫。怎料,這連太醫也不見了,念蘭撓撓後鬧,不明的撇嘴:“走也不說一聲,真是的。”
皇宮內。
木子葉清雖然對念蘭強硬,但是他的那顆心已經遺落在她的身上,又怎能是說收回就收回的呢?
這女人嘛!你對她好,她就會乘機爬到你的頭上來,木子葉清這也是想壓壓她的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