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木子葉清匆匆離去的背影,女皇的眉叫角不著痕跡的一挑。
她自然是知道木子葉清說有事出去一趟,這隻是個借口。
不過怎麼說人家也是皇帝,還是個為了給她祝賀,來本國做客皇帝。客人發話了,麵子還是要給的,二話不說,問也沒問詳細就隨口放行。
看他剛才瞧著小芸出去的樣子,估計是出去追小芸去了。不過,人家小芸可是失憶了,她不介意他去找小芸,也不擔心小芸,不過得提防這小人會對小芸做出什麼事來。
曾經逼的小芸跳崖一事,她可是一直耿耿於懷的,怎麼說也差點讓她失去了小芸。
和小芸雖沒有朝夕相處,沒有養小芸的含辛茹苦,但是十月懷胎,生下小芸後的滿月,這幾近一年的時間還是在的。
越想越不放心,自己的女兒這麼漂亮,這男人保不準會對小芸圖謀不軌。女皇對身後招招手,招來剛才跟隨小芸身後兩名女官中的其中一人。她是一個長相清秀,年紀的女子,也有些身手,保護小芸應該是綽綽有餘的。
湊近耳邊,輕聲咬耳道:“你跟出去,小心跟著,看他去找皇女到底要做什麼。記住,別讓他發現了。除非,他對皇女做了強迫,亦或者是對皇女不好的事!”她說的應該夠清楚了吧!不過,希望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
“是,奴婢這就去。”女官得令,對女皇微欠身行了個黎,無聲無息的悄悄退下。
正巧仰頭喝下一口酒的水飛揚看著殿門口又出去一人,出去的那人還是女皇身邊的女婢。而且離去的方向是和小芸,木子葉清離去相同的方向。
水飛揚轉頭不明的看向上座的女皇。而女皇似乎感覺到了水飛揚的視線,轉頭看了眼水飛揚,微微點了下頭表示招呼,眼裏沒有意思的波動,對水飛揚那樣子就如同陌生人一般,隨之像是沒事發生過般看向大殿內剛換了一撥的歌舞表演。
女皇的這一記眼神讓水飛揚的心猛的一頓。他從她的眼裏看不到任何表情,那眼裏除了平靜還是平靜,沒有一絲的波瀾。為了當初一個莫名其妙的誤會,她就這麼狠心,不再愛自己了?即使現在女兒已經找回來了。
這邊,小芸獨自一人走在石子小道上,朝著自己的寢宮方向走去。
忽然,在前方不遠處的樹下,站著一人。因為天黑,小芸和那樹之間的距離就還有些遠,小芸看不到那人是誰,也看不清長什麼樣子,不過看這身形不難看出是個男人。即便如此,小芸也沒有多想,在這宮裏男人又不是沒有,沒準是哪個宮的小侍跑出來了。
就在當小芸準備繞過他的時候,那人卻忽然伸出一手臂攔截住了小芸的去路。
小芸往走,那人便朝前一點,小芸往又,那人便往右,似乎是跟她扛上了。這一次對碰了那也許是湊巧,這二次也許也是湊巧,雙方為了讓道,不過三次、四次、五次的就是故意的了。
別說,此刻小芸的心裏還真是納悶的緊,這宮裏的人基本上都已經知道她的存在,更是知道了她的身份了,這人遠遠的看見她不行禮也就算了,現在還甚至攔住她的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