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早上,早朝結束,退朝之後。
大臣們在互相奉承中各自上了馬車回家。
不多時,便開始有陸陸續續的大臣帶著自己家的夫郎,和未婚的子嗣,坐著豪華的馬車,三三五五的結伴進宮。
一進了宮,就有女官帶領,帶著她們去了女皇提前準備的宮殿歇息。
招呼打的熱鬧的不外乎那些大臣們的夫郎了。一碰到麵,就開始擺弄著腰肢,舉手揮帕。
“哎呦!劉夫郎,好久不見!”
“真是好久不見呢!林夫郎。瞧瞧,真的是越來年輕了呢!我都老了。”說著摸上自己的臉。
“哪有,我要是年輕了,那你豈不是更年輕!”
兩人越說越熱乎,幹脆找張凳子坐下,開始敘舊。
接著,門外又走進幾人,其中一人看見桌子上的兩人,招呼道:“劉夫郎,林夫郎。你們來的可真是早啊!”
要是再來一個就能拚成麻將桌了。
這戲碼從剛開始,在宮殿內不停的上演著。
這邊。
女皇,一下了朝便去了禦書房做她每日必備的功課,批閱奏折。
中午,剛用了膳不多久。禦書房的門被敲響:“砰砰……”伴隨著還有一道女生:“皇上,奴婢有事稟告。”
“進來。”女皇頭也不曾抬起的對著門外說了一句,翻著手中的奏折,埋頭繼續批閱。
房門被推開,門外走進一人。
那人在禦書房前,低頭,單膝跪下:“啟稟皇上,今晚參加壽宴的人,已經到的差不多了。你看……”幾乎到了女皇特地挑選出來的宮殿也人滿為患了,是要再安排一所宮殿還是……
後麵的話女官沒有說,因為不用她說明白,女皇也會明白的。說著,還不忘抬頭看一眼上麵,書桌前的女皇。
這時,女皇也從奏折中抬起頭看,皺了皺眉頭。納悶的說:“人都已經來的差不多了?”
女皇有些不明白,這往年裏,她們來的即使是再早,也沒那麼早啊!今年怎麼剛想到這一點,女皇似乎想到了那些大臣心中所想的。
嘴角單邊挑起,微微露齒,擺線出一個奸笑的表情。
看了看自己身前的那一大堆,幾乎比人還要高的奏折,還不知何時才能批閱完。
又看了眼書桌前跪在地上的人。
她說什麼?人來的差不多了,是吧!
可是現在這時辰離宴會的時間還早。那她是不是應該走些什麼事?這樣也不用辜負那些大臣們的用心良苦啊!也為小芸找點事做做?
平日裏她可是真的已經夠寵小芸了,什麼事都不用她做,若是正常的,作為皇女,成年之後,上朝,這是一定要做的。可她知道小芸喜歡睡懶覺,也就由著她去了。
一錘定下,就這麼做了。
不知,女皇跟那女官說了什麼。
隻是那女官得到女皇的命令,便站起身匆匆的退出門外。
禦書房內,女皇朝著門口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女兒啊,你可別辜負了為娘的一番苦心啊!”
女官出了禦書房,將房門關上,轉身朝著小芸的寢宮“東宮”方向走去。
可惜小跑到小芸的寢宮時,女官卻發現小芸的寢宮是個空殿,隨著又將整個東宮搜了個遍,就連個下人都沒有,就是想問話,也無從問起啊!
說的也是,小芸本來就喜歡清靜。
所以整個東宮內,除了小芸,伺候小芸的丫鬟,已經離去的魅,躲在房內不出門的慕容流雲。還有就是最近幾日被女皇硬塞來的那兩個女官。
再就是每日固定時間來東宮打掃的女官。
女官忽然想到了魅和慕容流雲,她可是聽說這兩人很少在人前出現的。現在也是無法了,她隻能打擾他們兩個。
魅的房間,女官敲了房門半天也沒一人。
最後,隻能是去找慕容流雲了。
慕容流雲也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出過房門了。女官舉手,猶豫了半響,就怕他的房間也和魅的房間一樣,沒人。
最終還是敲響慕容流雲的房門:“碰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