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盯著跪在地上的女官,臉上有著明顯的怒意。
心裏那個恨啊!那毒怎麼就毒不死他呢!咬牙切齒道:“木子葉清,你行,居然說動了母皇。連聖旨都下了。”
地上的女官直覺的頭頂上有一道火辣辣的視線投射在自己的身上,心裏直打顫,額頭,手心全是冷汗:是誰說太女殿下好說話的,她回去一定劈了她。
小芸知道這不能怪罪她,她也隻不過是個傳話的。轉頭對著玖墨道:“走,去看看,我倒要聽聽他有什麼要對我說的。”語氣鏗鏘有力,哪還有剛才無力的樣子,估計是被氣的。
魅,慕容流雲,無痕,一看,隨之也站起身提腳跟上。這木子葉清也是個情敵之一,雖小芸表麵上對木子葉清是恨得牙癢癢,擔心裏他們可就不知道了,不管怎麼說,他們還是得小心防著。
小芸在玖墨的攙扶下,來之木子葉清所住的宮殿。
路上,小芸得到女官的解釋,為什麼木子葉清中了這半月結,隻有一天就醒了。
原是今早太醫例行來為木子葉清診斷的時候,卻發現這木子葉清已經醒來。滿臉的驚訝,緊接著便拿起木帝的手把脈。良久,也把不出是什麼原因。因為在木子葉清的體內,他並沒有探到解藥。
詢問了木帝幾個問題,這才知道木子葉清從小就喝被人調整過身子,身體早已經是百毒不侵之軀,隻是每一種毒喝下的起初,他會有中毒的現象,隻是需要時間讓他的體內的血液完全接受毒素,他也就沒事了。
宮殿內,木子葉清似乎是和誰在說著什麼,聲音有些虛弱,但也算是中氣十足。
小芸不知,在她聽到木子葉清說話聲時,臉上的神情有一瞬的放鬆。
一跨進宮殿寢門,就看見了房內站在一旁的女皇。
小芸想到了剛才那女官來請自己有女皇的口諭,臉上閃過一絲怒意,欠身道:“兒臣參見母皇。”說完,不等女皇說“免禮”自己已經直起身子,看頭向床上半躺著的木子葉清,“你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我現在來了,你說吧!我聽著!說完了,我還要回去休息。”語氣淡漠,沒有一絲的感情。
木子葉清從小芸進房門開始,就停止了說話,那視線就一直落在小芸的身上,不曾移開。但聽到小芸那毫無感情的話語時,他的心,有一瞬的刺痛。然後看了房內的人一圈,再回到的小芸的身上,虛弱的微微一笑:“我能單獨和你談談嗎?”
小芸看了身後的眾人一眼,冷哼一聲:“這裏沒有外人,他們都是我的人,沒什麼好隱瞞的。你還是有什麼就說吧!要不然,我就走了!”
這句話,可是讓身後的幾個男人的內心激起一片浪花,最波濤駭浪的應該是慕容流雲吧!剛才他聽到了什麼?“他們都是我的人。”那他裏麵是不是也有他一份。無論小芸說的是何意,他的心此刻是滿足的。
木子葉清的虛弱,小芸的冷言相對。
此刻的木子葉清,讓人看上去,感覺的很可憐。
就連女皇也看不下去了,忍不住為木子葉清說了一句:“小芸,人家好歹也救過你,為了在生死之間徘徊了一圈回來,對於救命恩人,你這什麼態度,怎麼跟人家說話呢?”不知這木子葉清在小芸沒來之前,說了什麼好聽的話,讓女皇忽然之間轉性的那麼快,之前女皇還對木子葉清如何來著?現在完全是變了一個人。
“我沒讓他救,是他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小芸轉頭衝著女皇道。
“你這丫頭,怎麼就這麼沒教養呢?水飛揚之前都是怎麼教你的。”女皇簡直就是要氣的跳腳,把小芸頂撞自己的責任都推給了水飛揚。
眼見著女皇的臉上漸漸爬上了怒意,木子葉清不想這兩母女為他吵架,出聲勸道:“無礙,多謝女皇抬愛,是我對不起小芸在先。他恨我,也是應該的。”說完,木子葉清底下了頭,掩下了眼底的傷。
小芸見木子葉清自己都這麼說,那她就更沒理由對他客氣了,算他有自知之明。不由的冷哼一聲,轉身朝女皇道:“看見沒,他自己也這麼說了。”
“木帝!”女皇似乎知道些什麼,皺眉阻止木子葉清這麼說自己。但看到木子葉清搖頭,也就忍下了。歎息一聲:“唉你們的事,朕不管了。”說著甩袖,轉身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