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還有心情問這種話，肯定是消息壞不到哪裏去，程雙：“好消息。”
周川：“彙勵文化同意我們出資兩千萬，共同開發他們公司下部新劇，他們老總知道《前夜》的IP在我們手上，問我們這部戲打不打算對外招投資，如果需要，想跟我們一起合作，我這個我暫時確定不了，要等你明上班問過才知道。”
聞言，程雙聲音都高了幾分，“他們哪個老總答應的？”
周川：“陳瑜。”
程雙道：“你見過陳瑜？她出了名的難搞，連她下屬都跟她一個脾氣，之前傑和阿玲都跟那邊聯係過，被挫的回來喝了兩斤菊花茶，連陳瑜的人都沒見著，你是怎麼辦到的？”
周川：“傑受不了了，讓我替他跟，我周二見了他們商務部的人，其中一個恰好是我高中同學，我倆高中的時候還挺好，上了大學才不怎麼聯係，因為這層關係，我倆話也方便，周五晚上，我同學叫我出來，他們老總有半時的時間，我就跟陳瑜把公司的想法清楚，她當時也沒什麼，剛剛我同學突然給我打電話，陳總答應了，有機會想進一步深入合作。”
程雙在手機中都難掩激動，“你簡直是公司的吉祥物！你招財貓轉世吧？”
周川也開心，“我也沒想到會恰好碰見高中同學，以前考試我沒少借他抄，他回報友情的時候到了。”
程雙道：“等著，老板年底給你包個最大最厚的大紅包！”
周川道：“你不想聽壞消息嗎？”
程雙差點兒被喜悅衝昏頭腦，慢半拍道：“哎呀，我都忘了，壞消息是什麼？”罷，不等周川應聲，她兀自道：“你要敢壞消息是逗我玩兒，你必須給我包個厚紅包，不然沒法彌補我內心受到的傷害。”
周川聲音略低的道：“壞消息是你可能要破點財。”
程雙立馬豎起防備，謹慎的問：“你同學要多少？”
“嗯？”周川先是一愣，隨後道：“不是，他沒跟我們要好處費。”
程雙問：“那破什麼財？”
周川：“我從早上做飯做到下午，早餐沒吃，午餐沒吃，晚上被下午的東西惡心到了，也沒吃，本來不餓，剛剛接完電話特別高興，現在食欲上來了，老板能請我吃飯嗎？”
他的委屈巴巴，完全不是邀功的意思，就是個慘，程雙心情好，爽快道：“起來，穿衣服，去哪兒你定，老板安排你。”
“真的？”周川喜出望外。
程雙剛好走到大門處，入眼就是地庫入口，索性敞亮到底，“你家在哪兒？我去接你。”
周川驚到了，“你別嚇我……”
程雙：“別囉嗦，離我家半時內車接，半時外自己打車出來。”
周川馬上報了個顯眼的地標建築，程雙眼球一轉，明目張膽的調侃，“呦，我就你是富二代，暴露了吧？”
周川：“我家又不住那裏麵，我過去還要十幾分鍾。”
程雙：“行行行，藏著掖著吧，我就把你當公司吉祥物供著，隻要你不跳槽，公司養你老。”
周川：“第一次慶幸自己讀書讀對了，大學認識你，出來又碰到高中同學。”
他聲音忽大忽，氣息也不大穩，程雙問：“你幹嘛呢？”
周川聲音忽然很近的道：“剛才穿褲子，手機放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