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聖儀哽咽:“傻子都知道江東為什麼讓邵逸文那麼,我不信佔哥不知道,他還聽閔薑西的話不管不問,以前他不會這樣的……”她哭得眼淚模糊視線,沒看見榮慧珊眼底冷靜到近乎冷漠的神情,榮慧珊開口,依舊是溫聲細語,“不怪別人,是邵逸文主動惹的事,阿佔也很難做。”
嶽聖儀聲音陡然拔高,“邵逸文不就是去找了楚晉行嘛,怎麼沒人跟佔哥,楚晉行一聽是閔薑西讓他來找的,立馬就親自接見,閔薑西幹嘛發這麼大的脾氣,她跟楚晉行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房間裏隻有她們兩個,榮慧珊還是壓低聲音道:“別胡。”
嶽聖儀委屈,邊哭邊道:“我錯了嗎?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白了不就是閔薑西看不慣你,借題發揮,揪住一點事非要鬧得滿城皆知,她什麼意思,逼佔哥在你和她之間站隊嗎?
她就算不為別人著想,難道也不為佔哥著想,不知道的還以為佔哥怕了江東…佔哥也不知道被她灌了什麼迷魂湯,這種窩囊氣都咽得下去……“這種長個腦子就能看出來的事,真不需要別人多,榮慧珊比任何人都清楚,嶽聖儀的每一個字都在拿刀戳她的心口窩,是,閔薑西此舉就是要秦佔站隊,而秦佔的立場也很清晰,自打那飯店裏見過一麵,兩人再無交集。
閔薑西就這樣突然出現,又突然把秦佔從她身邊搶走,她生命裏最重要的那個人,她心翼翼守了近二十年的人。
閔薑西憑什麼?
垂下視線,榮慧珊一言不發,嶽聖儀發泄完,也開始顧及到身邊人的狀態,擦了擦眼淚,側頭道:“慧珊姐,我是你這邊的人,女朋友了不起啊,今她拿著雞毛當令箭,等佔哥不要她那,她屁都不是,我們走著瞧。”
榮慧珊抬眼看向嶽聖儀,溫聲道:“你的情我都記著,包括你今受的委屈。”
嶽聖儀紅著眼睛:“主要你人太好了,不爭不搶,又沒那麼多花花腸子,自然鬥不過那些心機婊。”
榮慧珊垂眸,臉上帶著苦笑。
嶽聖儀道:“我們認識多少年了,她才跟佔哥認識多久,不止我一個人對她不爽,隻是我第一個忍不住出來而已,就算佔哥為了她找我麻煩,我也敢把問閔薑西的話,當著佔哥的麵再一遍,我就受不了別人欺負我身邊的人。”
榮慧珊拉著嶽聖儀的手,紅著眼眶,壓抑著聲音道:“我知道你挺我,以後別再做這種傻事了,閔薑西對我都能這樣,對你更不會留情麵。”
嶽聖儀想起今在遊戲城丟的臉,心底越發的氣恨,黑著臉道:“她倒會做好人,還跟京哥不告訴佔哥,兩頭討好,搞得我在中間裏外不是人,京哥又把我一頓罵,我現在都懷疑她怎麼跟京哥的。”
榮慧珊道:“別為我的事操心了,你出去玩幾。”
聞言,嶽聖儀下意識的看向榮慧珊,榮慧珊眼中盡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意味深長,真誠的:“聽我的話,找個地方散散心,剩下的事我來處理。”
嶽聖儀也不是傻子,很快道:“你是閔薑西會在佔哥那我的壞話?”
榮慧珊:“我不以惡意揣度她,但是沒必要把你也攪進來,你仗義,我知道,我不想讓你被人當槍使,聽我的,出去玩一陣,等到事情過去,我給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