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玉華宮。
鶯鸞仙王和鶯鸞王後、兒子兒媳都在等待消息,可依然找不到鸞兒。
鸞兒悔婚一事已成為仙界的笑話,鶯鸞仙王埋怨王後寵壞鸞兒。
鶯鸞王後心急如焚,兒子兒媳自然安慰鶯鸞王後。
鶯鸞仙王滿臉躊躇,“此事丟臉倒也無妨,玉帝仁德,也不會怪罪臣下。隻是鸞兒任性胡為,如何來對文昌兄交代?文殊君秉性純正,此次經曆這等事,讓他們顏麵何在啊!”
“是啊,鸞兒竟然如此任性胡為,豈不是傷了親家的心,傷了文殊君那孩子。”鶯鸞王後輕試淚水。
鶯鸞卿塵對父親,“父王勿憂心,兒臣剛與落霞占卜卦象,鸞兒應該在昆侖之地,兒臣不妨去暗訪,帶她回來。”
“是啊,父王母後,此事已然如此,切不可再急躁。我們亦是無奈,鸞兒妹妹生性貪玩,或許鬧夠了就回,到時我們再給文昌伯父道歉便是。”鶯鸞卿塵的妻子也附聲道。
“你二人速速去昆侖地,尋你鸞兒妹妹回來,否則私自下凡,必然受懲戒。拿著我的令牌吧,都是你母後寵愛鸞兒,現在可好了,偷偷下凡。還好有太上老君的令牌,要不然是下不去的。”鶯鸞仙王命兒子兒媳下界尋鸞兒。
鶯鸞卿塵攜夫人下往昆侖山。
狐帝和狐後坐在寢宮,百餘守衛站在門外,狐帝命護法僭越傳喚阡祖前來議事。
僭越領命,去阡祖寢宮。
晌午後,暖暖陽光照射園林,青竹微微風中搖擺。燕雀回旋,時而落屋簷,風蝶舞花落,香氣彌漫。
阡祖和鸞兒這些日子如膠似漆。
阡祖在竹苑青石椅上,抱著鸞兒的纖細腰,眉眼深笑,略帶調情,“鸞兒,待有一日,我們拜堂成親,你可願為我烹茶煮酒,更衣沐浴,耳鬢廝磨?”阡祖心似乎如在暖泉中,身心都洋溢溫暖舒服。
鸞兒掙脫他手,就猶如彈出的花瓣一樣,飄著落在一邊,側臉站在那,一本正經的,“嗯,本仙白狐阡祖,娶妻鶯鸞卿雪,每日與妻談風雅,論詩文,何來更衣沐浴,耳鬢廝磨之?”鸞兒內心如飲了仙釀,神有三分醉,心有七分美,學著阡祖的樣子。然後,掩著嘴輕笑,滿臉嬌羞。
阡祖剛要起身去抱鸞兒,這時,管家在外麵喊了一聲,“主上,狐帝狐後請您過去,您看?是不是........”蟒龍眼神偷偷往屋裏看,心想,主子看樣子對鶯鸞公主上了心,整日在此處,從未見過主上對哪個女子上過心。
“進來吧。”阡祖讓蟒龍進屋內。
蟒龍彎著腰,恭恭敬敬的進屋中,“主上您看........”作為屬下他是絕對不敢直視主子的。
鸞兒微笑,略見尷尬樣子,玉手指著荷花園那邊,“我.....去那邊走走,你,去見你父皇吧。”她知道沒有行禮拜堂,和阡祖在一起是會被人恥笑的。阡祖這些也不讓別人知道他在寢宮和鸞兒住一起的事,二人偷偷地聊聊我我,現在見到蟒龍,也都有些不自在。
阡祖臉色也略紅潤,,“啊,鸞兒在那等我回來........”
蟒龍跟著阡祖後麵,揣摩阡祖心思,他也替阡祖高興,“主上,鸞兒公主應該嫁到狐宮才是,不知可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