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君趕緊過去牽著鶯妱的手,”哦哦,母親啊,我忘記和你們了,她這一次受傷,記憶好像還沒恢複.百花仙子,她還需要時日才能恢複記憶,她不但記不住以前的事,恐怕連她父母也未必記得住。”
“什麼?”文昌大帝被兒子的話驚到了,”這話何意啊?你的意思是,她記憶都沒了?那鸞兒怎麼記得你的?”
“這個,父親,她隻是暫時失去記憶,或許有一會好的。而且,而且她一段段的還是記得的,或許是她對兒子一往情深,因此就很難忘記我。”文殊君掐了一下鶯妱的手。
“哦哦哦,父親母親,我隻是暫時不記得了。可是就算我忘記了一切,我可以慢慢的恢複,我忘記再多,也不可能忘記我夫,夫,夫君,文殊君啊。”鶯妱本就不是會撒謊的人,但是為了文殊君她也吱吱嗚嗚編著謊話。
文昌夫人看著鶯妱,“是啊,這孩子這一病,倒是有點變了模樣,比以前清瘦了一點。哎呀,何必鬧這一出。你看你這孩子因為你的任性,不但傷了我的君兒,而且我們蓬萊仙島的名譽都被你..........”
“母親啊,就別多了,鸞兒活著回來不已經很好了嗎?”文殊君冷著臉。
文昌大帝見自己兒子一再維護兒媳,自然也不會多,“好了,事已至此,隻能盡量圓滿,你們二人快去九玉華宮吧。想必鸞兒父母也是急了,兩家人總得有個商量才校”
“是是是,父親所言甚是,那,父親,既然鸞兒已經回來了,那此後也不要再去狐宮要人了吧?”文殊君趁勢趕緊問文昌大帝的口風。
“這還用嗎?人在我們這,我們怎麼可能還去要人。這事想想倒也是我大意,既然你那白狐阡祖救了鸞兒,那也算是你的恩人,擇日你備下禮品,去道個歉便是。”
“是,父親。”文殊君一顆心算是放下一些。
“快去吧,我就不陪你們了。到了九玉華宮,先把情況清楚,就父親母親倒也不怪罪親家了。”
“好。”文殊君處處精心的回答,事事心處理。
鶯妱就和插不上嘴的孩子一樣站在那,木木的。
“走。”文殊君拉著她的手,
“啊?那,那父親母親,我和文,哦不,是夫君,回去我爹娘那裏去了。”她一邊被文殊君扯著走,一邊回頭。
“你不要了,快走。”文殊君有些不耐煩。
文昌夫人看著自己夫君,“這孩子,還真是傷了腦袋,怎麼竟些胡話........竟然叫她父母爹娘?不是叫父王,母後的嘛?哎.........”
文昌大帝也覺得怪怪的,隻是不出怪在哪裏,“或許這孩子逃婚到現在,真是嚇壞了,所以才會如此。”
夫妻二人對視,都不清楚。
九玉華宮。
鶯鸞王一家從未停歇對鸞兒的尋找,鶯鸞卿塵夫婦早就回來玉華宮。
鶯鸞卿塵占卜,妹妹明明就在昆侖,但是就是無法尋到。
鶯鸞卿塵對鶯鸞王,“卦象也不過可以顯示位置,卻無法確定準確之地,此次昆侖山也徒勞而返。”
鶯鸞王數日甚是埋怨鶯鸞王後慣壞了鸞兒,兒子卿塵勸父親,“事到如今埋怨也是無用,與其這樣好不如想想對策,怎麼應對文昌家的緊緊逼迫。一旦文昌大帝告上界,這事就非同可了。”
一家人一籌莫展,都沒有好的辦法。
鶯鸞王,“這界傳遍了,都我們鶯鸞家背信棄義,文昌家自然是理直氣壯。跑的是鸞兒,所以我們也是理虧,雖然文殊君在對外宣稱是他心有意中人,悔婚在先,但實際上怎麼也是鸞兒跑了,自然是議論紛紛,好不好聽啊。”
院中廳前,站在門口的婢女一股煙的跑進來,“鶯鸞王、王後,公主,公主,她回來了。”
一家人齊刷刷的都站起來,這個消息可是驚到了全家,鶯鸞王,“你再一遍?誰?”
“是,是公主和文公子到了門外。”
文殊君怕鶯妱應付不來,這一路牽著她的手,怕她亂跑,亂話,這一但搞砸了,他精心安排的一切就成了笑話,更會連累更多人。
鶯妱真是看不過來了,哪裏都這麼好看,怪不得都要修仙。原來這界如此廣浩,如此美妙,若我不是長得和鶯鸞卿雪一般無二,豈有福氣來到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