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穆棱在屋內四處看,然後對狐後,”定是那白若煙,故意讓我女兒丟臉,白若煙在哪?”
她瘋了一樣,看邊上有一個側床,紗幔也擋住床鋪。她走過去,扯開紗幔,見白若煙躺在那睡得甚是安穩,“白若煙,你怎麼會在這?”她上前去拽白若煙是衣襟,“你給我醒醒,醒醒,是誰把我的女兒弄成那個樣子?”
狐後大怒,“莎穆棱,你鬧夠了沒有?你竟然如此大膽,將我誆騙此處,原來你就是讓我看這一出戲的?”
“狐後,不是這樣的,是.........”她沒辦法實話實,害人終害己,她心中憤憤不已,再一想,必然是那個墨蕭搞的鬼,墨蕭,我莎穆棱必須殺了你。
若煙這時迷迷糊糊聽有人喊,張開眼睛,“誰啊?”
這時狐後走過來坐在她床邊,“若煙,你沒事吧?”
狐後知道定是莎穆棱母女設計陷害若煙,隻是不知道設了什麼樣的計策,但沒有證據,也不能斷言,待若煙然後再清楚。那幾個婢女也不在,一定都是莎穆棱算計好聊,剩下若煙一個人,可是現在她們反倒算計了自己?這是為何?狐後猜著。
“狐後,色已晚,我先回去了。”莎穆棱沒好氣的。
狐後,“那就不送了,我當這大戲是什麼?原來是你女兒扮演了醜,倒是好看的很呢。”
“哼...........”她氣惱不休,轉身離去。
狐後命身邊婢女去查看若煙的婢女都去了哪裏。
婢女不一會兒回來回話,那些丫頭都睡的叫都叫不醒。
狐後道,“看來我猜的沒錯,這莎穆棱母女,定是故意來讓若煙出醜的。”
狐後身邊婢女,“狐後,那母女不安好心,這若煙姑娘早晚被他們害了。”
狐後想想,“這樣吧,今夜我就住在此處,你回去告訴狐帝,今夜我陪著若煙,叫他放心。明日我回去,再派護法在此,直到若煙大婚為止,保護她安全。”
“是,奴婢這就去辦。”
這一切都是墨蕭安排,他知道莎曼陀不安好心,便沒有喝下那酒。見莎曼陀出門去,墨蕭便尾隨她身後,點了她的昏穴,然後給她喝下了一顆可導致迷幻的藥丸。
她先是將若煙穿好衣服,安放在側床上,拉下紗幔,又將莎曼陀抱著扔到若煙的床上,撕扯了她的衣衫,覺得還不解恨,便將若煙梳妝台上的胭脂給莎曼陀塗抹了兩個通紅的紅臉蛋,邊塗邊,“你這等人就該死,但是現在叫你死了,豈不是太便宜?這一次是警告,如再有下一次,我必然讓你生不如死。”
塗完,他拉下紗幔。這時候正好莎穆棱帶著狐後一幹人來此,他便躲在門後,一直觀看。那雙眼中,寒光閃閃。之後他見若煙已經沒事,便悄悄離開。
若煙摸著自己腦袋,“狐後,我怎麼這麼暈啊?”
“你不要起來了,今夜我來陪著你,你這孩子太過善良,沒人護著怎麼行?”狐後很心疼若煙,就和自己女兒一樣。
狐後也沒詢問若煙到底發生什麼,她向來深信若煙為人,自然信她,她更是斷定,莎穆棱母子的不軌之心。
莎穆棱回到自己的府邸,先是去見了莎曼陀。進屋後,莎曼陀還在胡襖。
莎穆棱知道被人算計了,“無用的東西,竟然反被人算計,如此無能,怎麼助我完成大業!”她吩咐婢女伺候莎曼陀,給她洗漱換上衣服,便氣衝衝回了自己屋鄭
莎穆棱坐下後狠狠自語,“真是偷雞不成失把米,狐後,你也別得意太早,我莎穆棱想要得到的,將來一樣也不會少..............”
阡祖一直陪著鸞兒,夜色已深,身邊的鸞兒早已睡熟了。
就這樣一個孩子般的丫頭,現在成了他隻能藏著的夫人,這樣的結果阡祖怎會滿足?他想讓鸞兒成為真正的夫人,明媒正娶,可是妖界與界如何通婚?
他想起祖上和碧霄仙子因為相愛,最後隻能困於百裏桃林之內,不敢自由自出去,雖然在這桃林之中的境界倒也無拘無束,祖奶奶碧霄仙子卻一直也沒有被狐族明媒正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