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仙子在外麵站著,仰望著空歎氣,情愛本如夢,可惜那是布滿塵埃的昨夜夢。你的一縷情絲,他的幾點離愁,又有多少俗事纏不休?何人不為情字累?便是逍遙一身輕!
她轉身進屋中,見鸞兒堆坐在地上,淚流滿麵,便上前扶起她,“鸞兒,你這又是為何?”
“三姐姐,”鸞兒平百花仙子懷中,“都是我不好,害了文哥哥!”她已泣不成聲。
“好了,別哭了,難道當初你不和大哥私奔,你就會甘心嗎?”百花仙子問。
“我,我自當是不甘心的,夫君是我的命。”
“那不就得了,所以,萬物一切都不完美,哪有十全十美之事?你如今和大哥在一起,不也很是恩愛?況且還有了骨肉,你這樣大哭要傷了孩子的。”百花仙子安慰鸞兒。
“是嗎?那,那我不哭了,我不要傷害我們的孩子。”她摸著肚子。
“你看你自己還跟著孩子一樣,生了孩子怎麼養?”百花仙子給她擦眼淚,笑著。
“嗬嗬,我知道了。”鸞兒孩子一樣的笑了。
這時候圓果果跑出來,“娘親,我想到了,你要是不讓我,我便不,六爹會生氣。”
百花仙子道,“圓果果,你太調皮了,你若敢,你爹爹除了生氣,就不會要你和你娘親了。”
“嗯嗯,圓果果知道了。”它跳到鸞兒的腳前麵,仰著頭,“娘親,不哭,我聽話。”
鸞兒嗬嗬的笑了,“你怎麼這麼可愛。”她抱起來圓果果,貼在臉上,“嗯嗯,你最好了。”
文殊君離開了七彩玄靈山,羽扇打開,金烏展翅飛往狐宮方向。
阡祖正在和洞主、族長、長老們策劃如何防止魔族在此來侵犯。
阡祖,“我必須上界將此事明,魔族侵犯妖界,等同侵犯了界,畢竟我們還在界管轄之內,慈事不可隱瞞。”
花道友道,“狐帝所言,如上報界,顯得我們妖界沒有應對之策一樣,豈不會被界笑話?”
紅狐族長笑了,“我老花,你也太沒有規矩了,這是萬物都有個來源,我們妖界雖然自成一體,卻是界管轄,這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我們既然受界管轄內,那麼發生什麼事就該上報界,有何不對?”
狼族長老讚成紅狐族長,“紅狐兄得對,的確不能沒有規矩,再為林抗魔族,我們與界也該同心同德。”
“是啊,是啊,的確如此。”其餘長老洞主也都點頭稱是。
阡祖絕美的臉龐很是嚴肅,“既然大家都是這個意思,待我上界,看玉帝如何。如果帝不管我們被魔族侵擾,那麼我們便順從帝的意思,也別我們妖界沒有回他話。若帝管,我們也會暫時不用借助帝任何力量對抗魔族。也就是,上不過是打個招呼罷了!”
自從阡祖接任妖界之王,大事事都處理得當,眾人無不讚歎阡祖處事決斷,恩威並施。
阡祖自然有他的王者風範,他心中韜略何止妖界的太平,他更想有一日可以向帝提出條件,帝必須得答應,和平共處固然是好,可是他除了穩定妖界,更希望和平對待。
文殊君來到隱山門口。
守門的侍衛問,“這位公子你是?”
“你去稟報你們家狐帝,就文殊君來訪,叫他來見我。”文殊君冷著臉,扇著羽扇,背著手看著侍衛。
“你這公子口氣好大,我們狐帝能來見你?到這山中都對我們狐帝三拜九叩,你好大架子!”守門的不認識文殊君,數落著他。
“你倒是去不去?”文殊君有些不耐煩,收起羽扇,指著那守門侍衛。
“怎麼?你還想硬闖?”幾個侍衛呼喊喊喊推著文殊君。
文殊君羽扇一打開瞬間,一股內力湧出,幾個侍衛直接被這股力量震倒,文殊君依舊背著手站在那,好像什麼也沒做過一樣。
“哎吆,”幾個人爬起來,“快去稟報管家。”
其中一個侍衛趕緊往裏跑,其餘的侍衛,光是拉著打架的姿勢,卻沒有一個再敢攻擊文殊君的。
文殊君冷冷笑道,“就憑你們也配和我動手?叫你們主子來,否則,我便闖進去。”
侍衛跑到大殿門口見到蟒龍,蟒龍見守門侍衛慌慌張張跑進來,便,“點聲,跑什麼找死呢?”
“管,管家,不好了,外麵來個公子,找狐帝,我們不讓進,他把我們哥幾個都給打了。”
“什麼?誰人這麼大膽子,竟然到狐宮鬧事?不要聲張,帶我去看看。”
蟒龍隨著侍衛來到狐宮結界之外的大門口,一看壞了,他怎麼找上門來了?
蟒龍已經走出來,又不能回去,“哎呀,這不是文公子嗎?貴客來了,你們這些人,”他指著侍衛,“瞎了狗眼,這可是蓬萊仙島的少宮主,文殊君,還不見過文公子。”
那些侍衛趕緊見禮,“拜見文公子,的們有眼不識泰山,望公子海涵。”
文殊君根本不理會,“管家,你少給我繞彎子,叫你們家主子來見我。”
“哎呀,不巧,我們家狐帝在商量國事。”蟒龍心,還是能打發就打發了,見麵總是不好。“文公子,您看,等主上有時間,您再來?”
文殊君走到蟒龍麵前,“嗬嗬,管家,你沒在和我開玩笑吧?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見他我還需要分時間?你是不是也太高看你們家主子了?”
蟒龍弓著腰,“哎吆,文公子,您看您的,我哪敢啊?我們家主上的確再議國事。”
“你若再不去叫他,我便打進去,到時候我若出鸞兒的事,你懂的。”文殊君低聲在蟒龍耳邊,“你好好掂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