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祖也愣住了,這不是在隱山結界門前遇到的兩個老者嗎?一個老婆婆,一個老公公。
阡祖施禮,“二位老人家可還認識我?前輩竟然是師傅的朋友?”
“哈哈哈哈,”太白金星,太上老君笑了,然後顯出原形,“狐帝,再看看我們是誰?”
白狐阡祖趕緊跪拜,“拜見兩位師尊。”
鸞兒心想,定是和夫君師傅一樣的神仙,鸞兒在界時候雖然聽過太上老君、太白金星,卻不曾見過,自然是迷惑眼前的兩個老者身份。管他是誰,夫君跪下,我就跪下。
她撲通跪地,“拜見大神。”
“哈哈哈,”太上老君、太白金星豈能不是道鸞兒是誰,但是故意假裝不知,“你們都起來吧,再不起來,玉麵狐狸又我們兩個俗氣了!”
蟒龍和玉娘都傻了,趕緊磕頭,這是修了幾輩子的福氣能見到這兩位大神。
玉麵尊冷冷道,“你們兩個都那麼老了,還和孩子一樣戲弄他們?好生無聊。”他摸著棋盤,擺弄旗子。
“哎,我玉麵尊,這你就不知道了,老有童心,才會長生不衰啊。”太上老君捋著胡子,“你看你,長得和個大姑娘似的,連個胡子都沒有,老夫看你這才是少年心還在,俗氣,俗氣!”
太白金星哈哈大笑,“我,我和老君弟子無數,玉麵尊你看看你,就那麼一兩個愛徒,你就不能多收幾個?打打鬧鬧,多有意思。”
“哼,我才沒你們那麼無聊,來吧,我們玩幾局。”玉麵尊一揚手,桌上棋盤棋子都不見了,“來,你們看看我的八卦棋盤。”
唰,桌子上出現了一個八卦圖一樣的棋盤,還有黑白黃三色棋子。
“玩就玩,誰怕誰?”太白金星坐在那,很嚴肅的樣子。
太上老君看了一眼鸞兒,點點頭,便也坐下。
三位大神閉上眼睛,誰也不話,就看那八卦棋盤上的棋子,輪流著,黑色,白色,紅色………
“咦,真的好玩。”鸞兒覺得很有意思,“夫君,他們是在下棋嗎?人家都是睜著眼睛下棋,而且是下的兩色棋,他們為何下三色棋?且閉著眼睛?”
阡祖起身,“你有所不知,他們不是在下棋,是在對峙,是在下五界之生死。”
鸞兒不太明白,“這生死還能下棋?實在怪哉,這老頭真是有意思。”
她繞著幾個大神來回轉,一會兒在玉麵尊麵前擺擺手,一會去揪著老君的胡子,一會去動棋盤上的棋子,可那棋子比石頭還重,怎麼扣都不動,但是卻見棋子在五行棋盤之中,自動在下棋。
“真是怪人,我母後過,三界能人之多,看樣子不假。”
阡祖拉著她過來,“鸞兒,不可無理。”阡祖給蟒龍和玉娘一個眼神,意思去沏茶。
蟒龍夫婦會意,趕緊去待客廳準備。
阡祖悄聲對鸞兒,“夫人,我們也走,尊下棋估計也要幾個時辰,我送你回去休息。”
“不要,我要看著他們誰贏了誰輸了。”鸞兒任性。
阡祖沒辦法,隻能陪著,忽然感覺被文殊君刺的傷口有些痛,頭上漸漸流汗。
鸞兒問,“夫君你怎麼了?人家下棋,你為何冒汗?”
“我,我沒事…………”阡祖隱瞞疼痛,站著那不動,臉色有些泛白。
這時候,隻見玉麵尊的手指微彈,從指間彈出一抹光澤的水珠,啪的打在阡祖的胸口,那水珠直接滲入到阡祖的體內。
阡祖知道這是師傅給他療贍藥,便摸著胸口,頓時覺得不痛了。
鸞兒見那水滴消失在阡祖身上,以為是玉麵尊故意打阡祖,她翻開阡祖的衣服,“那水滴呢?”
阡祖見她在三位大神麵前不拘節,很是尷尬,雙手抓住鸞兒的手,“別翻了,那是師傅給我的良藥。”
“啊?”鸞兒愣住了,“良藥?你,生病了?我你怎麼冒汗,原來如此,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尊麵前不可造次。”阡祖低聲,但是他心裏也是想笑,這鸞兒怎麼這麼傻。
他拉著鸞兒出去,“我夫人,你剛才翻我衣服,被你弄得好癢,要是在尊麵前哈哈大笑,成何體統!”
鸞兒抿著嘴,“夫君,你沒聽見你師父嘛?我是率真可愛,你也知道我也不會裝。”
“好好,不會,夫君也不想讓你裝什麼,你做你自己便好啊。”
鸞兒覺得不對,“你師父為何給你用藥?我看看。”她什麼都要扒開阡祖的衣服看一下。
阡祖,“夫人,不鬧了,在這裏,你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我就要看………”鸞兒執意要看。
阡祖,“這樣,我們去房間看,好吧。”
“這還差不多,你叫我好擔心,你到底怎麼了”?鸞兒邊走便。
太白金星閉眼大笑,“我玉麵尊,你看看你的徒兒,和你這一表斯文的君子截然不同,敢愛敢恨,才是真性情。”
玉麵尊張開眼睛,“不下了,我們充其量是平手。”
老君和太白都張開眼睛,“平手就平手吧,下次那就不一定了。”
老君見鸞兒和阡祖走了,便道,“玉麵尊,今日棋盤之中我對你的話,你可要放在心上。”
原來幾個上神進了無極境界之中,下棋聊事情去了。
“你若不放心,何必找我?”玉麵尊,翹著嘴角,看著老君,“我本不管世間事,卻被庸人所擾之!”
“哎呀,我們還成了庸人了,你看,”太白指著玉麵尊,“若不是覺得你可靠,能護佑這幾個孩子,也不至來煩你修校”
“修行,你剛送走了魔界的雪姬,你當老倌我不知道啊?”太上老君故意提了一下雪姬的事,他太了解玉麵尊,那是一個很要麵子的上神,一旦提及雪姬,就證明玉麵尊還眷戀紅塵俗世。玉麵尊為了表示自己不是那等俗人,必然要做出自己不是俗人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