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曼陀回到莎狐族找自己母親。她一臉的不高興,賭氣坐在床上。
莎穆棱問女兒,“這是怎麼了?誰又惹了你?”
莎曼陀掉眼淚,“還不是那白狐阡祖,他居然在外麵養了別的女人,還生了孩子。”
“什麼?”莎穆棱眼睛都立起來了,“你再一遍?誰?不會是我聽錯了吧?”
“母親,我,狐帝他在外麵養個野女人,還為他生了雙胞兒子。”莎穆棱指跺腳,“您快為我想辦法啊。”
“我你,就是一個廢物,那大夫人都走了,你還是沒上位,你怎麼這麼笨?還好意思回來大哭叫的,丟不丟人啊?”莎穆棱訓斥女兒,“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沒用的女兒。”
“您就知道埋怨我,當初我嫁給狐帝還不是為了上位,這樣也有助你的霸業,如今您搬不倒狐帝,還埋怨女兒?”莎曼陀大聲喊,“總我沒用,您有用,怎不幫我上位,到如今女兒連狐帝的邊都沒沾到。”
莎穆棱一聽生氣了,啪一個嘴巴扇過去,“你還學會了和母親強嘴了?能耐你沒有,淨耍大姐脾氣有什麼用?好了,別哭喪臉,凡事想辦法便是。”
莎曼陀捂著滾燙的臉,哭哭咧咧的,“那,那怎麼辦?你知道我,我喜歡狐帝。”
“你,你氣死我算了,沒出息。罷了,你那女子在哪裏住?我得知道詳情,才能幫你滅掉她。”莎穆棱坐在那穩住心神,“凡事生氣也無用,還是想想該怎麼辦。”
莎曼陀走過去自己母親麵前,“聽她住在北山,好像是七彩玄靈山中,是北山王的祖宅那裏。”
“哦?如此本事,居然還和北山有瓜葛?看來此女不善啊。”莎穆棱笑了,“該她難活,你那姨媽不是在北山嗎?我給她重金,讓她親自出馬,滅了那女子便是,急躁什麼?”
“那,姨媽可願意否?”莎曼陀擔心,“若不願怎麼辦?”
“放心吧,我自有辦法。莎狐玉蟬虛榮的很,隻要有金銀珠寶她便無所不為。她已經吞過我無數好處,上次讓她來助我,她後來自身難保,差點被北山王給殺了。這一次,她也會謹慎處之。我書信一封,再派人送些珠寶,便可事成。”
“那,母親,您可快些行動,女兒等不及。”莎曼陀搖晃莎穆棱的肩膀,“好嘛母親。”
“好了,我知道了,怎麼就養了你這麼一個沒用的。”莎穆棱胸有成竹,“白狐阡祖,我不能拿下妖界,我還不能殺了你的兒子嗎?我過,我不會就這樣輕易讓你們好過。”
鶯妱回到了和文殊君住的地方,她麵上一直帶著微笑,算計了鸞兒,她心裏覺得舒坦。
文殊君辦完事回來,見鶯妱坐在那笑,他沒有問,便坐在那閉目休息。
“夫君,回來了?”鶯妱殷勤的很,上前給文殊君按肩膀。
“嗯,”文殊君想起和鶯妱的事,心裏不出的別扭,“你好像很高心樣子?”
“哦,當然高興了,能和夫君在一起,自然開心。”她蹲在文殊君的麵前,“我現在不怪你對鸞兒好了,你們是結拜的兄妹,你又和她自一起長大,自然要對她好了,以後我和你一起對她好。”
文殊君沒話,冷冷的。心想,鶯妱這是演的哪一出?難道她真的不再嫉妒?他有所質疑。
“夫君,你想鸞兒我也理解,你和她青梅竹馬,即便心中有也屬正常。我呀,以後好好伺候你,不嫉妒,不埋怨,一心和你在一起。”
文殊君看了她一眼,站起來轉身走到一邊,“那日之事,我喝多了,我……….”他想找個理由推脫掉鶯妱的癡情,但是又覺得太過無情,男人做的事要有擔當,既然和她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還怎好在推脫。“我,會盡量對你好。”他轉身出去了。
“夫君,你去哪?”鶯妱心下暗自,文殊君,你越是對她好,她死的越快,你給我的折磨,我都會還給她。她恨的咬牙。
“我出去走走,你要一起嗎?”文殊君走到門口。
“好啊。”鶯妱追過去,想去挎文殊君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