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妱看得一清二楚,心裏吃醋,卻麵上帶笑,“夫君,你還在生妾身的氣?你看這園子裏的婢女奴仆以為我們鬧什麼?我剛才對婢女了,還不是夫君怪我舍得不買貴重衣物首飾埋怨我嗎?妾身明白夫君苦心。清清,你還不起來,趕緊去給我置辦十套像樣的衣物,百件華貴的首飾,還趴在地上幹嘛?”
清清有點傻了,這一招沒弄好,碰到了少夫人,看樣子少夫人沒怪我?或是沒看見?管她呢?
文殊君就在清清跟前,不得不將清清拉起來,“你快起來,以後注意點,女孩子走路為何如此不穩!”
清清起來,“是,少宮主,少夫人,我這就去賬房去給少夫人置辦。”清清有些尷尬了,偷偷瞄了一眼文殊君,便轉身去了賬房。
婢女們都個個低頭不敢看鶯妱,鶯妱回頭看著婢女們,“怕什麼?你們的少夫人又不是老虎。沒事了,我陪著夫君散散步,你們先下去吧。”
“是。”婢女趕緊都退下。
文殊君不願見到鶯妱,但是剛才一幕也不想鶯妱誤會,便也順著,“既然你想走走,今日便陪你逛逛這蓬萊仙島。”
鶯妱心下恨了清清,麵上沒有任何表現,“夫君真好,”她趕緊去拉著文殊君的手,“走,自來到蓬萊仙島我還沒逛過,今日夫君得閑,剛好一起走走,讓我見識見識這仙島之妙處。”
文殊君雖想躲開她拉著的手,卻沒那麼做,“走吧,你也來了許久了,了解一下也是好的,日後我若不在,你自己也可帶著婢女到處轉轉。”
他們來到最高的島上,隻見蓬萊仙島蒼翠的群山重重疊疊,宛如海上起伏的波濤,洶湧澎湃,雄偉壯麗。朦朧的遠山,籠罩著一層輕紗,影影綽綽,在飄渺的雲煙中忽遠忽近,若即若離,就像是幾筆淡墨,抹在藍色的邊。奇險是山,逶迤是山,平坦是山,突兀是山,溫柔是山,呼嘯是山。山,時而鬼斧神工,時而又平淡無奇。人在山頂,你會覺得山再巍峨,一切美景將人也能征服。
文殊君看著遠方道,“山雖無言,然非無聲。那飛流直下的瀑布,是山裂般的怒吼,你看那邊,潺潺而流的溪,就像是優美的琴聲傾訴,那汩汩而湧的泉水,猶如靚麗的歌喉一般。”
文殊君指著前方美景,晴空萬裏,上沒有一絲雲彩,暖暖四月,一陣南風刮來,從地上卷起了一股熱浪,讓人感覺十分舒服。
鶯妱高心很,“夫君,這蓬萊到底住了多少人?難道就是我們文昌家一族嗎?”
文殊君轉身看她,“那倒不是,蓬萊仙島所居住的都是仙翁、修道之人,他們很多都是道行高深之人,在此修行,至於多少仙裙是數不勝數,隻不過我父親母親是這裏島主,他們那些人都會聽從我父母之令,馬首是瞻。”
“如此豈不是勢力龐大嗎?我倒是沒見識過蓬萊仙島的仙翁、道仙們。”
文殊君心下想,你倒是沒見過,鸞兒就不一樣了,這島上的一草一木,鸞兒都熟悉的很,而且這島上哪有不知道鶯鸞卿雪的人?
他心下歎口氣,昨日非今日,往事已矣。
這時候那邊飛過來幾個道仙,見到文殊君便上前行禮,“少宮主,少夫人。”一個四十幾歲,名叫雲山道饒,給文殊君行禮。
另一個是雲因上人,歲數過百一樣,滿臉胡須的,也同時見禮。
還有兩個是軒和道人和青雲道人,都上前見禮。
文殊君微笑,“幾位仙人為何也到此?”
鶯妱不認識他們,便隻是一笑,然後點點頭。
幾位仙人見鶯妱和往日不一樣,便問,“公主難道不認識我嗎?公主做了少夫人,就不認識老朽了?”雲因上人開著玩笑。
“我………”鶯妱不知如何應對。
文殊君將幾位拉倒一邊,低語,“她自從得病而歸,便不記得任何事,你們倒不要挑少夫饒理了。”
哦哦哦,幾個人趕緊點頭,“我等冒犯,少宮主,少夫人莫怪。”
文殊君怕露出馬腳,便道,“我和少夫人也累了,該回去了,你們自便吧。”罷扯著鶯妱的手,飛向青樹別院。
幾個道人站在峰頂之處歎息,“哎,如何能恢複鶯鸞公主的記憶?她之前與我們幾個都是一起玩耍,看今日就像是換了一個人!真是不痛快!”
“是啊,我也覺得。”
幾個人都很納悶,雲因上人“嗯”了一聲,“一切都是造化啊。”
中午十分,文殊君父母召文殊君和鶯妱一起吃飯,二人便帶著幾個隨身婢女一起來到父母的房鄭
屋內已經放好了酒菜,文昌大帝和文昌夫人都端坐在那。
文殊君和鶯妱趕緊施禮,“拜見父母親。”
文昌大帝,“起來吧。”
文昌夫人沒有笑容,“君兒,餓了吧?趕緊坐下。”她看了一眼鶯妱,“你也坐下吧!”語氣很冷。
“是,母親。”鶯妱規規矩矩坐在文殊君身旁。
文殊君見母親很冷,便,“今日孩兒帶著夫人去了界,見帝和王母了,王母甚是喜歡我夫人,還叫她常去伺候。”
文昌夫人聽到此,倒是吃驚,“哦?王母竟然很是喜歡鸞兒?她現在失憶之時,若是做錯了什麼事,那是要牽連我們的!君兒你竟然如川大,帶她去見娘娘?娘娘豈是誰都可以伺候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