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都不是問題。
至於張花等人,那就醉的不省人事,幹脆將他們扔在嚴家老宅,就在那裏住下,也可以幫著看看家。
吃食方麵,這流水席肯定還剩不少,夠他們湊合幾頓的了。
等他們恢複正常之後,來縣城找顏飛就行了。
而且這是他們主動提及,給顏家老宅值班,每安排兩個人過來,在這裏盯著,不讓別人來鬧事。
從現在開始,乃至到以後很長時間,隻要顏家有人,就安排保安過來壩頭村住,這就成了保安公司的一條鐵令,一直執行下去。
這都是後事了,此不多提。
陶麗麗的出現,自然又是讓整個壩頭村轟動了一下。
這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仙般的姑娘?
是過來接顏家子去城裏的,真是豔福不淺啊!
顏家子混的真的不錯,如此仙一般的姑娘,竟然也是對他俯首帖耳,如同乖寶寶一樣。
看來顏家真的是翻身當主人了。
以後可不能像以前一樣,用那種老眼光看顏家人了,必須要對他們非常的恭敬才行,以後有事情不定還要求人家幫忙呢。
村子裏的老少爺們,在顏家舉辦的這一場流水席中,都是吃的肚皮鼓鼓的。
所謂拿饒手短,吃饒嘴軟,在這過程中,大家對顏家的評價自然是高了。
大夥都是顏家的好。
流言可畏,其實流言也是一種輿論的導向,的多了自然影響就會擴大。
如此一來,顏家當真成了壩頭村的暴發戶的存在,成了壩頭村村民的仰望標誌。
這種情況,顏正清和李蘭兩口子自然是不太清楚的。
事實上他們倆喝的也不少。
今太高興了,喝的伶仃大醉,最後真的不省人事了。
最後是怎麼上車的?
如何到達九龍大酒店總統套間休息,他們都沒有印象。
當然這是第二的事情了。
顏飛也喝多了。
但是好在陶麗麗沒有拋下他,很好的執行了私人助理職責,負責了他生活方麵的工作,一直將顏飛送到了九龍大酒店的房間,並且還將他寬衣解帶,送上了床。
當然顏飛已經喝的不行人事。
否則的話,也許還有酒壯慫權,亂了心性的時候,不定可以跟陶麗麗發生點什麼。
這當然是陶麗麗心裏所期盼的。
可是這種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顏飛已經失去了意識形態,一直打著呼嚕,根本就醒不過來,都怎麼可能跟陶麗麗發生點什麼呢。
所以陶麗麗很鬱悶。
這是一次賜良機啊,但是老板已經喝的沒有知覺,就算她陶麗麗主動出擊,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最後陶麗麗還是鬱悶的離開了,回到自己的房間。
顏飛現在的身份,與先前又不一樣,身邊已經有了高猛這個司機兼保鏢,隨時隨刻掌握他的行蹤和保護他的人身安全。
陶麗麗雖然作為對方的私人助理,也不好意思在房間裏待太長時間。
更何況還有安朝陽這位跟屁蟲,一直盯著呢,陶麗麗更加不好在顏飛的房間裏待上時間太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