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蘇如此自覺,讓覃津眉頭不由自主皺了起來:“你以為我們要去辦什麼事?”
常蘇有些不好意思,隻可意會的事情,幹嘛要逼人家出口?
“先生……”常蘇的尾音拉出一道的波浪,白皙的麵龐上流露一抹緋紅的流霞,“我也可以帶兩個朋友出去的……”
昨晚上都沒有另外開一間房,現在又何必浪費一間房的房費?
“不用,你們就呆在房間裏,哪也不許去!”覃津黑著臉,一把拉過白荷走了出去,這個女人居然還一臉傻笑,她到底會不會知道常蘇所的“辦事”是什麼意思?
走到電梯口,按了向下的按鈕,覃津一扭頭就看見自己的手正握在白荷的手腕上,他的臉更黑了,及時鬆開了手。
白荷甩著手腕,道:“其實我覺得,是你想多了,常蘇沒有那個意思。”
覃津假裝沒聽見,他才不要問出“那個意思是哪個意思”的話,因為他完全相信以這個女人的臉皮會堂而皇之回答出他腦子裏關於“辦事”的意思。
電梯門開了,兩人走了進去。
覃津挺直了背脊,就像一竿頎長的修竹。他正視前方,絲毫不看旁邊的白荷一眼。
於是白荷趁機肆無忌憚將他的美色飽餐一頓,在覃津猛不丁側過頭來的時候,她打了個飽嗝。
覃津本能向後傾了傾身子。
白荷笑了,“覃先生連自己的味道都嫌棄?”
覃津皺起眉頭,隻聽白荷歎道:“都秀色可餐,一點不假,常蘇的早飯沒把我喂飽,倒是覃先生你這張臉將我喂飽了,不信我再打個嗝,覃先生聞聞是不是你自己的味道。”
白荷著就要張開嘴巴,所幸電梯到了一樓,電梯門及時打開,覃津黑著臉走了出去。
跟在身後的白荷卻憋不住笑了一路,直到覃津領著她走進拘留所的大門。
一張上了墨綠漆的長桌旁,覃津和白荷並肩坐下,不一會兒,劉崢嶸就被警察帶了進來,坐在了他們對麵的位置。
劉崢嶸的目光充滿敵意劃過白荷身邊的覃津,再回到白荷臉上時,已噴著妒忌的火焰。
“白荷,他是誰?你是不是背叛了我?”劉崢嶸的牙齒縫裏蹦出的每個字都惡狠狠的。
“劉崢嶸,”覃津開口了,用了他平生最大的音量,“你和白荷已經離婚了,現在我才是白荷的丈夫,今是我和白荷最後一次來見你,以後來見你的就是我和白荷的委托律師了……”
白荷一顫,抬眼不解地看著覃津,隻見他那張整肅的麵容上如被雪夜的月光映照出一份神聖,隻聽他繼續道:“我們已經決定起訴你故意傷害罪,至於你會不會坐牢,要坐多久的牢,那就看法律如何定你的罪了。”
“白荷,你要告我?你想讓我坐牢?我可是你丈夫,是劉浪和劉浪花的爸爸……”劉崢嶸坐不住了,慌亂地想要起身,卻被旁邊的民警一把按下。
覃津微微一笑,道:“劉崢嶸,我要糾正你,你是白荷的前夫,不是丈夫,還有,我要告訴你一件事,劉浪和劉浪花已經改了姓,他們現在跟我姓覃,叫覃浪和覃浪花,他們現在是我的孩子,我和白荷的孩子,雖然你是他們的親生父親,但是他們以後不跟你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