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頓時回過神來,此人是大明星蕭占,不是常蘇。
是蕭占,白荷更激動了,編輯之前和她提過,買下她版權的是蕭占工作室,這可是她寫作路上的伯樂、大恩人哪!
白荷立即走到蕭占跟前去,深深鞠了一躬,笑容可掬道謝:“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蕭占先生,謝謝你啊,謝謝你買下了我《男道》的影視版權!”
蕭占一臉烏雲滾滾,眉頭一挑,冷聲問道:“濯清漣而不妖?”
“對對對,正是鄙人,鄙人本名叫白荷!”白荷對著蕭占又連連鞠躬,覃津心裏罵了句“傻大姐”走過來將白荷拉走了。
覃津在排練廳角落的位置給白荷放了把椅子,將白荷按坐在椅子上道:“不要起來不要話,看著就好!”
白荷悻悻然的:“那我要是想方便……”
“不方便!”覃津果斷拒絕了她。
白荷在心裏看了看,盯著一臉嚴肅的覃津,嗬嗬笑道:“覃先生吃醋了?”
“是的。”覃津微笑著點了點頭。
白荷:“……”就不該和覃津先生比誰的臉皮厚。
二人一個站一個坐,一個抬頭一個低頭,正大眼瞪眼著,就聽鋼伴老師喊:“覃先生可以開始排練了。”
覃津衝白荷挑了挑眉,走過去在擺好的古箏前坐好。
鋼伴老師也就座,蕭占也拿著話筒站在了排練廳正中,鋼琴聲響起,旋律過後便是蕭占的歌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了感恩的濾鏡,白荷覺得蕭占歌聲動聽,耳朵都聽懷孕了,尤其是到了古箏也加入旋律的部分,然而蕭占卻不滿意。
覃津耐心配合著蕭占的要求一遍遍合著鋼琴和蕭占的唱,但是蕭占還是一遍遍挑刺。
坐在一旁已經打起了哈欠的白荷聽不下去了,濾鏡已碎,忍不住打斷蕭占,道:“蕭占,你是故意找茬吧?”
平常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話,身旁的工作人員對他話都是柔聲細語連哄帶勸的,這麼直接的,這個女人還是第一人。
覃津向白荷這邊投過目光來,她並沒有起身,而是依舊坐在椅子上,因為他的關注,她比之前坐得筆挺了些。
白荷的插話讓覃津覺得莫名爽,因為他也想這麼來著。然而蕭占卻極度不爽,他握著話筒疾步走過來,白荷本能緊張:不會是要過來砸人吧?
蕭占走到白荷麵前的時候,覃津也已經到了白荷麵前,冷聲問道:“蕭占你想幹嘛?”
蕭占沒有理會他,用手中話筒指著白荷,道:“你,出去!”
不是打人就好,白荷鬆了一口氣。
“我可以出去,但是出去前我還是要把話完,”白荷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蕭占堆了一個她一貫的假笑,“我覺得這首曲子既然叫《兄弟》,舞台上隻要留下兩個人就夠了,要麼是鋼伴老師和我們津,要麼是你和我們津,餘下一個人應該離開舞台。”
蕭占皺眉一臉凶巴巴:“我是歌手,這是我的演唱會,我怎麼離開舞台?”
“所以鋼伴老師離開舞台就好了。”白荷輕輕鬆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