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晚上的考慮後,程善笙最終還是決定跟著廣聞去一趟大葉寺,見見那個傳中的空聞大師,所謂富貴險中求,更何況那是有機會成為首富的力量,試問這個世界上又有誰不會為此而心動呢?
程善笙今一大早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給林誌遠打了個電話要請假去大葉寺。
林誌遠聽到這個消息,雖然很好奇是什麼原因讓程善笙一個晚上就改變了主意,但是既然他做出了這個決定,同時這也是林誌遠所希望的,因此也沒有過多地詢問,便痛痛快快地答應了。
十點五十,程善笙就抵達了海東國際機場。
一番例行檢查之後,程善笙並沒有尋找廣聞的打算,徑直往登機口走去,反正十二點五十飛往広州市的飛機就那一班,根本就不用擔心碰不到廣聞。
“程施主!這裏!”
就在程善笙埋頭趕路,快要抵達登機口的時候,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程善笙微微一抬頭,就看見了一身僧袍的廣聞坐在不遠處朝自己招手,程善笙輕輕點了點頭,算是回應,然後就邁開了步子,迅速的迎了上去。
找了一個靠著廣聞的位置坐了下來,將背包放到一旁,問道:“大師什麼時候到的?”
“剛到不一會兒,了不用喊我大師,也許過了今,我們就是師兄弟了,你還是喊我廣聞吧。”廣聞搖了搖頭到。
程善笙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問道:“我一會兒到了大葉寺,可否要注意些什麼?”
“沒什麼太多講究,佛門聖地,不要大聲喧嘩,滿口汙言穢語就好。”
“大葉寺這麼有名,我還以為會有很多規矩呢!”
“規矩肯定是有的,但是師傅他老人境界高,並不太在意這些繁文縟節。”
雖然程善笙是一個銷售,話的本事並不差,可是在廣聞麵前,他的那一套根本派不上用場,而廣聞似乎也不是什麼健談之輩,兩人隻好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淨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就在大廳傳來登機的播報聲時,廣聞像是想到了什麼,對程善笙道:“對了,等會兒下飛機後,你就在登機橋上等我,會有人來接我們。”
程善笙並聽著這句不明不白的話,心裏麵納悶道:啥意思啊?難道我還會跑不成?我不等你難道我自己去嗎?抬起頭正想問問廣聞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朝頭等艙走去了,搖了搖頭,無奈地壓下自己的疑惑,朝著自己的經濟艙走去。
幾個時後,下了飛機,程善笙才知道廣聞那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廣聞帶著程善笙直接從登機橋的另一側走了下去,來接他們的人居然直接將車開到了機場裏麵,對於他們的大手筆,程善笙也隻能在心裏麵暗暗地羨慕了。
—大葉寺門口—
廣聞朝程善笙道:“等會兒左腳先進,之後才是右腳,不要踩在門檻上。”
不是沒什麼規矩嘛,程善笙暗自誹腹了一句,點點頭,了聲“哦”。
“跟著我學,取三炷香,在香油爐裏點燃。”
“不許用手扇,豎起來左右微微晃動就好了。”
“正對著佛主,雙手拿香,置於庭處,勿想勿念,拜三拜。”
在廣聞的指點下,程善笙行了一遍必要禮之後,才被帶到一處禪房前。
廣聞站在禪房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才麵朝著禪房,道:“師傅,程施主已經到了!”
“你讓他進來吧!”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聽在程善笙耳中,還是讓他的心神為之一顫,這道聲音跟夢裏麵的那道聲音絕對是出自同一人。
“還愣著幹什麼?師傅喚你進去呢。”廣聞一見程善笙沒有動靜,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聲提醒到。
被這一拍,程善笙立馬將搖曳的思緒收斂了一下,應了一聲,朝禪房裏麵走去。
禪房內設有一張矮書案,上麵放著幾卷經文,一個鶴發童顏,身穿袈裟的老者坐在蒲團上,一手盤著佛珠,一手拿著毛筆正在書寫經文,老者身後還有三個蒲團呈一字排開,除此之外再無他物,比起金碧輝煌的寺廟,富麗堂皇的佛像,這間禪房實在是有些簡陋,甚至程善笙都一種離開了大葉寺的錯覺。
“程施主,老衲這間禪房有什麼奇妙不成?”看著四處打量的程善笙,空聞抬起頭,開口問到。
程善笙聞言麵色一紅,道:“我是覺得這間禪房跟外麵的風格不太一樣,一時有些好奇。”
“外麵是供奉的地方,這裏是老衲修行的地方,自然是不一樣了,如果老衲沒有猜錯,你應該是在好奇老衲是通過什麼辦法找到你的吧?”空聞大師話鋒一轉到。
程善笙心神一凜,帶著幾分求證的語氣問道:“莫非是因為那個秘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