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被減去羽翼,看似處在下風的曆勝男才是真正的最強者,要不是辜高客拆穿,不知道還要偽裝到什麼時候。
女人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生物,太能裝了,程善笙在心裏麵暗暗警醒,今若是能成功逃脫,曆勝男肯定要放到最後,或許還要將實力提升到萬無一失的地步才行。
“我曆勝男的為人想必你們都很清楚,是你們以為吃定了我,對我一再挑釁在先,我不是沒給過你們機會,可是你們不太懂得珍惜兩個字,那你們就不要怪我出手無情!”
曆勝男眼中全是冷漠,她伸出手指頭指了幾個人,隨後單手在空中輕輕一劈,那些堵住包廂的人中自發地走出了一部分人,朝著被指著的人逼近。
傳言中曆勝男可是睚眥必報,凡是招惹到她的人下場都不太好,更何況今這些人還觸犯到了她的逆鱗,怎麼可能幾句求饒就放過這些家夥?
乾飛羽、唐謙風、赤龍子看著目標明確,直逼他們而來的三波人,都快速的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在共同的敵人麵前,三個不太可能走到一起的人頓時走到了一起,就是相視看了一眼,他們便知道了彼此的用意,暫時先摒棄前嫌,精誠合作一把。
這裏麵最開心的應該是赤龍子,曆勝男采用的是各個擊破的戰術,赤龍子明麵上的戰力就一個人,比另外兩人容易搞定,他一落敗, 曆勝男的人得到幫助,乾飛羽和唐謙風也會相繼落敗。
得了好處的赤龍子,自然而然的就承擔起了拉仇恨的角色。
“曆勝男,你是不是也太覷我們三個人的實力?想要借此生事一舉將我們三個都的踢出局,未免有點兒太想當然了吧!你就沒想過解決不了我們,反倒讓自己陷入更危險的境地?”
赤龍子臉上毫無懼色,嘴角還噙著一絲冷笑,他大馬金刀地站在原地,反威脅起了曆勝男。
因為對他們動手的這些動手的人都是一些普通的窺夢境修士,沒有與他相同層次的對手,他們三人聯手不一定會輸。
“我要是沒有足夠的把握,你認為我會貿然對你們三個人同時發起攻擊?我勸你還是留著精力先操心操心你自己,等你贏了再來大話也不遲!”
曆勝男懶洋洋地著,好像都提不起一點幹勁兒,全然沒把赤龍子的威脅放在眼裏,其實她都不想搭理赤龍子,隻是看到赤龍子那副自鳴得意的模樣,她覺得很是礙眼。
也不知道是曆勝男安排的,還是她的手下為了響應她的話,在她完不久,就陸續有新的人進來的填補了那些動手之人的空缺。
眾人看到這一幕,哪兒還不知道曆勝男沒有展示出全部的實力,他們先前還有疑惑,光是超過他們總和的人數也不是什麼令人絕望的力量,起碼空間屬獵夢師辜高客不應該感到忌憚。
可如果眼前的這些人隻是冰山一角,那就能解釋得清了!
隨著曆勝男召出的這兩批人加入,三間包廂的空間已經顯得有些擁擠不堪,要知道這三間包廂的麵積可不,即便曆勝男把所有的班底都帶到商海市來,也就差不多這個數量。
但是所有的班底都帶過來並不現實,尤其是唐謙風來這兒之前還解決了她提前埋伏好的一個班底,她上哪兒去找這麼多獵夢人埋伏於此 ?
關鍵除了辜高客,其他人都沒有發現,這明什麼?
明她找人聯手了,從一開始到現在所發生的事全都在她的算計當中,包括拋出一張底牌故意給唐謙風清掃也是,不定辜高客都是她的同夥兒。
想到這些,房間裏的氣氛愈發沉悶,缺氧的環境和無形的壓力讓他們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還不是最糟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曆勝男的人在不斷補充,狹的空間令乾飛羽、唐謙風、赤龍子三人不能發揮出全部的實力,漸漸地出現了頹勢。
乾飛羽越打越覺得窩火,看著自己人一個一個的倒下,自己也挨了幾記重拳之後,他終於忍不住了,一邊應付著敵人的攻勢,一邊怒吼道:“赤龍子你特麼在幹什麼?你的底牌到底還要藏到什麼時候?藏到我的人都失去戰鬥力嗎?”
“曆勝男的人這麼多,讓他們過來也進不來啊!”赤龍子一臉苦澀,他此刻的心情也是惱火得很。
本來他想著混在曆勝男的隊伍中,看著大家鬥成幾敗俱傷,到時候他再讓自己的人出來收拾殘局,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就算沒有發生內訌,有他在裏麵煽風點火,也能確保萬無一失。
直到辜高客用出挪移術,對他來局麵都不算太失控,仍在想辦法搞事情,可誰又能想到,原本式微的曆勝男一下子就拿出了碾壓性的實力,毫無意外地扭轉了局麵。
好好一個螳螂在後的計劃居然演變成如今自縛雙腳的局麵,根本不需要任何人來“提醒”他,他自己就能感覺到丟人丟姥姥家了。
早知會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他還不如跟乾飛羽和唐謙風一樣,堂堂正正地亮出來,此際也不至於這麼被動,還要被乾飛羽罵,可以他才是那個最鬱悶的人,三頭受氣!
乾飛羽可不是懂得什麼叫體諒,他隻有一肚子無處發泄的火,聽到赤龍子這麼不負責任的話,差點兒沒一口老血噴出來,他實在是氣不過,直接拎著一人朝赤龍子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