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鬱搖搖頭:“我不要你背著血海深仇過日子,更想讓你像冷千潯一樣,報完仇之後,選擇安穩的過日子,我不想要任何的王權富貴,隻想跟你相偎相依的走完以後的路。”
陪伴才是最長情的告白! 想比較那些亂碼七糟的,活的快樂才是最中藥的。
秦澤在之前差一點撕掉,這一次也是如獲新生。
簡鬱隻想看見一個快快樂樂的秦澤,而不是腦袋裏整日裝的血海深仇的他。
“你真好。”秦澤將簡鬱緊緊的摟在懷裏。
晚上,簡鬱躺在秦澤的胳膊上安然入睡。
“你爸爸還不知道咱倆結婚這事呢吧?”秦澤忽然開口問道,在他的骨子裏屬於那種很傳統的人,結婚肯定是要得到父母的祝福,秦澤無父無母,簡鬱隻有一位父親,自然是希望能夠得到他的祝福,即便那邊有個劉怡然在中間,導致他們的關係不是很好,可作為一個男人來,必須要麵對,在,劉怡然已經徹底成為過去,過去了就過去了,沒必要在糾結,人就得瀟灑一點,不是嘛。
簡鬱搖搖頭:“沒敢跟他,了肯定會急眼。”
“為什麼會急眼?”
“還不是之前跟你袁發明背叛他那件事,後來在遠洋商會上也刺激他一把,能不生氣麼。”簡鬱噘著嘴:“不過嘛,我認準你了,他也沒招,其實,我爸在心裏非常喜歡你的,原本在咱倆沒談戀愛之前,他就總跟我,今年一定要把你捧起來,捧紅你,而不是袁發明,結果……”
“我的性格不適合做梟雄,別捧我。”秦澤喜歡的也是雲淡風輕的日子。
“我懂你,好啦,睡覺吧,我爸這邊好,咱倆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他還能把咱倆怎麼滴,等著明一早咱們就出發,找到陰陽扇之後就回冰城!”
“碎覺!”
燈,關了。
夜,已深。
不遠處的停著一台麵包車,裏麵躺著兩個人,一個是張強,另外一個也是柳家的人。
張強叼著煙,凍得直縮縮著肩膀:“柳紅妝那個娘們也不知道搞什麼,讓咱們哥倆盯著這麼一個廢人,有什麼勁?? 真不知道那個娘們怎麼想的。”
旁邊這青年嚇了一大跳:“大哥,這話要是讓柳姐聽到,恐怕咱倆都見不到明的太陽了。”
平常的時候在柳紅妝麵前乖的跟孫子一樣,點頭哈腰的,扔出去一個骨頭分分鍾都得給你叼回來的張強,想不到背地裏話竟然是這個樣子,換做這名青年他可不敢這樣做。
“你怕個錘子,這裏就咱倆她又聽不到,早晚有一,我得讓她在我的胯下唱征服。”張強齜牙道。
青年不想撅他的吹牛,他也隻能是吹吹牛而已。
“行了,我睡一覺!你盯著點,明早上起來我還你。”張強將抽完的煙頭順勢扔出去,翻了個身就睡了:“媽的,這個破麵包車真冷,給車打著。”
車打著,轟著暖風,還是冷。
“還在在家舒服,哎。”青年歎息一聲,隨即從兜裏摸出一根煙繼續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