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不屑的笑了,根本都不理她,直接上樓去找簡鬱玩了。
“虎哥你這是養虎為患,你看秦澤現在就這麼欺負我,以後還得了,他跟簡鬱在一起肯定就是為了報複我。”劉怡然滔滔不絕著。
怎料簡黑虎卻是皺著眉頭道:“你是不是認為你在秦澤眼中很重要?告訴你吧,現在的秦澤已經不是以前的秦澤了,放你還在兒女情長的時候,他的眼光已經完全放在事業上了,別那麼多了,去做飯吧。”
簡黑虎搖搖頭,這個劉怡然到底還是歲數,挺多事她還是看的太簡單了。
剛才在樓梯的時候簡黑虎其實全都看到了,秦澤壓根就不想搭理她,是她一直在苦苦糾纏罷了。
樓上。
看著秦澤躺在床上慵懶的看著她們姐弟打鬧,簡鬱噗嗤一聲就笑了:“幹嘛看著一臉無奈的樣子?”
秦澤並不會去嚼舌根子一些關於劉怡然的壞話,隻是歎了口氣道:“有點累而已,我眯一覺,等下飯好了叫我。”
“哦哦。”
秦澤在簡鬱的閨房裏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黑了。
簡鬱用嘴堵住秦澤的嘴,調皮的使他無法呼吸,這樣才清醒過來。
“你個調皮。”秦澤一翻身就給簡鬱壓在身下。
“哎呦,你現在怎麼這麼流氓了。”簡鬱笑著雙手環過秦澤的脖子,笑焉如絲。
“都是你教壞的呀。”
在家裏穿的簡單,衣服自然也就比較省事,一脫就沒了。
簡鬱的這個身材保持的是真好,怎麼看都沒夠。
簡鬱卻是一把擋住他:“他們都在等我們吃飯呢,等晚上的吧,行嗎?”
“我現在就想要。”秦澤喘著粗氣。
“不行,一個時時間太久了,他們該尋思了。”簡鬱做賊心虛。
最終兩個人隻好決定先下樓去吃飯。
吃飯的時候是比較尷尬的,當然這種尷尬僅限於劉怡然跟簡鬱,其它人都是比較正常的。
簡鬱也不能是尷尬,而是她就是故意刺激劉怡然的,各種秦澤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優秀,都明白這麼是給誰看的,而且簡黑虎已經蹬了好幾眼簡鬱,後者就是直接無視掉了,整的簡黑虎也挺尷尬。
目前這局麵來,好像就劉怡然成了外人似的。友也不是,坐也不是的,秦澤終究還是沒狠下心,衝著簡鬱微微的搖搖頭,示意她別了。
“我跟簡鬱結了婚,自然就得叫你嶽父了,你還想在辦一次這事你們挑個日子就行了,我跟鬱兒就不管了。”秦澤笑著道:“接下來的時間我將全力對付柳家,爭取一個月之內讓柳家除名。”
一般來,辦婚禮男方都是比較重要的,很多女方也會辦婚禮收點彩禮錢,不過也可以進行從簡,就是簡單的布置一下,有請簡黑虎的那些朋友過來吃點喝點就完事。
不過簡黑虎的意思呢就是既然秦澤無父無母,鬱兒就他這麼一個父親,人生就是一場婚禮而已,他們雖然已經操辦過了,但是太簡陋了,他還是要風風光光的再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