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成傑咧嘴笑了起來:“我這不是幫你把把關,一些垃圾絕對不能要,尤其是那種市井之徒的選手,我必須在首輪就將他們清除出去,他們這種人的報名就是對你的一種侮辱。”
江楓不樂意了,梗著脖子問道:“你說誰是市井之徒!”
市井之徒,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諷刺。
處在最底層的人都是這樣被稱呼的,尤其窮人聽到這個字眼的時候,心裏是非常不爽的。
“呦,我還沒指名道姓呢,某些人就知道說他自己了?”鄭成傑看向江楓:“怎麼,難道不是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德性,還妄想娶姬如夢!”
“楓哥,別跟他呈口舌之快,那是女人幹的事情。”秦澤攔住暴怒中的江楓,微笑著看向鄭成傑:“咱們用實力說話。”
姬如夢詫異的看向秦澤,覺得這小子不簡單,能夠在別人的挑釁中還如此淡定自若的樣子,本身就有一定的本事。
這種氣場是來自一場關於內心的修煉,而麵前這小子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氣場,真的不簡單。
當她打量秦澤的時候,秦澤的目光也所在她的身上,衝她咧嘴笑了笑。
後者立馬換上一副高冷的樣子,緊接著什麼都沒說,直接離開了。
“等下上台我非得給他揍的鼻血穿出鼻屎!”江楓氣的握緊拳頭。
這話瞬間就給秦澤逗笑了。
突然間一個尿急,秦澤就琢磨上一邊尿尿去。
有句老話說的非常適合男人,隻要不抬頭,遍地是茅樓。
秦澤吹著口哨給自己打著節奏,在那嘩嘩的開始表情。
“唰!”
突然,有人拍自己的肩膀,秦澤猛地回頭,驚訝的張開口:“發哥!!”
“跟我來!”
發哥拉著秦澤就往沒人的地方走:“你怎麼來這裏了?”
“跟著黑白雙煞來的,你怎麼也在這?有煙沒?給我來一根煙。”在陌生的地方見到自己的好兄弟,這種心情難以言喻,雖然說曾經他們有過不愉快,可那都已經過去了。
“這他m鳥不拉屎的地方哪有煙!我都憋完了。”歎了口氣,發哥表示相當的無奈了。
“也是,嗬嗬,爺爺呢?”
“在家裏睡覺呢,讓我自己過來的。”發哥擺擺手:“等會你跟我走,不是,你來這幹嘛來了?”
“你來這幹嘛來了?”秦澤反問。
發哥突然就笑了:“你小子現在還不信我呢!”
“那倒沒有。”秦澤罕見的露出一絲奸詐的笑容。
發哥無奈的笑了笑:“哎,原本挺單純的一個人,變成今天這個樣子跟我的責任很大。”
頓了頓,發哥又說:“既然你都來了,那我就告訴你吧,但你千萬跟跟爺爺說是我說的。”
“嗯。”
“我跟爺爺原本準備遊離四方曆練的,他老人家意外的察覺到你的親生父母可能就在這邊,而且就在天機盟,所以我們就趕緊過來看看,無奈天機盟不是誰都能進去的,所以隻好來參加這個比武招親了,能進前十就行,你呢?來這幹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