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你為什麼隻給他敬酒?過來陪大爺喝一杯!”
“不就是打贏了一個馬超麼?放著那馬兒過來,大爺們一定騎得他飛到上去!”
“哈哈哈,正是!馬超我們能騎,美人我們也會騎啊,哈哈哈哈!”
美人將酒杯湊到閻行身前,低聲道:“請將軍飲酒!”
閻行瞥了一眼邊上放浪形骸的將領們,把心一橫,將酒杯接了過來,一飲而盡。在接過酒杯的時候,兩人之間的手不免地碰觸在了一起。跪在地上美饒手柔弱無骨,讓閻行不由得心中一蕩。
他喝了一杯又一杯,不覺大醉。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一張大床上,外麵太陽老高。閻行瞪著一雙眼睛,看著屋頂,腦袋中還有宿醉特有的疼痛感覺,卻是不知道怎麼就睡在了這裏。
就在他茫然的時候,邊上的杯子中傳出“嬰寧”的聲音,一個女孩子探出頭來,欣喜地道:“將軍你終於醒啦?”
閻行望著對方露在外麵的肩膀和胳膊,不禁口幹舌燥起來,他遲疑了片刻,問道:“你.......”
話還沒問出口,外間忽然響起一陣腳步聲。韓遂推開房門,哈哈大笑地走了進來,大聲道:“賢婿,日上三竿了,怎麼還不起來?”
床上的女孩子尖叫起來,“父親你怎麼可以闖進來?”
韓遂大笑道:“乖女兒,為父來找你家男人有事相商。”
女孩子氣憤地道:“那也不能闖進來啊!”
韓遂拍拍額頭,道:“是我糊塗了,我去前院等著,再給你們一些時間。”
他對床上目瞪口呆的閻行慈眉善目地道:“好女婿,不要著急,時間還早,你們滿滿的來就行,我在前麵等你。”
“不是......”,閻行急道:“我......”
他急著從床上跳起來,結果發現自己渾身上下不著片屢,隻得坐了回去,叫道:“韓將軍.......”
韓遂沒有回頭,擺擺手,道:“還叫什麼韓將軍?應該叫嶽父大人才對!”
“可是......我........”
閻行想要辯解,然而韓遂已經去的遠了。他轉過頭來,望著隻露出了兩隻烏溜溜眼珠的女孩子,越看越覺得熟悉,問道:“韓遂是你父親?”
“是啊。”
“我們是不是見過?”
女孩子被他看著,臉上漸漸地染上了緋紅,兩條白藕似的胳膊也縮了進去,她低下頭,聲地道:“昨我給將軍敬酒來著,然後......然後..........”
“然後什麼?”
女孩子的聲音的像是蚊子在嗡嗡響,“然後將軍就摟住了奴家,要娶我過門,父親大缺場就同意了.........”
聞言,閻行愣了好一會,大叫道:“韓遂你算計我!”
女孩子委屈巴巴地道:“你.....你是不是要反悔了?”
著著,淚珠就從她的臉上滾落了下來。
“不是.....我沒有.........”,閻行歎息了一聲,上前摟住女孩子,道:“莫要哭了,我不會反悔的。”
“當真?”
“當真!”
女孩子這才破涕為笑,伸出手來抱住了他。她的動作有點大,蓋在身上的被子掉落下來,露出了顫巍巍的美景。閻行心中蕩漾,伸手便抓了過去。
他迷迷糊糊地地想:管他呢,先過了眼前這關再。
前院中,韓遂氣定神閑地在院子裏來回踱步,忽然聽到後麵的房間中有些響動,他停下腳步來,側耳傾聽,隱隱約約的有些呼痛的呻吟。聽了一會,韓遂的臉上不由得露出撩意的笑容。
他抬頭看了看快要到了正午的太陽,然後對左右道:“不等了,我們回去。”
親兵道:“要不我叫人去後麵催一下?”
韓遂踹了那人一腳,罵道:“催什麼催?沒眼力勁的家夥。回去後,叫人送些布匹錢糧過來。”
他踩著馬鐙上了戰馬,道:“走了!”
戰馬甩開四蹄,跑了起來。馬背上,韓遂心道:聽那姓陳的兒弄出了新的馬鞍和馬鐙,騎兵裝備之後戰鬥力大增,所以才能打敗匈奴人,我們也不可拉下了!
聽到外間馬蹄聲向著遠處去了,女孩子喘息著道:“等....等一下........父親好像走了......”
閻行語氣含混不清,像是嘴裏含著什麼東西一樣,“管他呢,我們再來.......”
“別......別急啊,呼,呼,父親不會生氣吧?”
“嗯哼,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