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常誌遠的動作，劉金寶的心怦怦亂跳，緊張至極。
作為莫耀南的大管家，劉金寶這些年沒少幹傷害理的事，生怕被無常老爺查出來。
片刻之後，常誌遠將生死狀捏在手中，兩眼直視著劉金寶，黝黑的臉上滿是憤怒。
“你欺男霸女、利欲熏心、徇私舞弊、倒行逆施，竟敢聲稱自己是你好人，我他……這就弄死你！”常誌遠上前兩步，伸手抓向劉金寶的咽喉。
在這之前，常誌遠特意查找了一些貶義的成語，這會派上了用場，但在這過程中，差點漏嘴。
劉金寶見常誌遠向其猛撲過來，嚇壞了，連忙向後退去，滿臉慌亂之色。
“無常老爺，冤……冤枉，這些事和我無關，我是受人指使的！”劉金寶急聲辯解。
“八弟，慢著，他話裏有話，聽聽他怎麼！”秦立誠出聲道。
秦、常兩人事先就商量好了，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逼迫劉金寶出實情來。
“七哥，你別聽他別胡八道，我不但要將這子帶走，還要把他送下十八層地獄，讓他永世不得為人！”常誌遠一臉憤怒道。
“不……不要，無常老爺，我真的受人指使，這些事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劉金寶大聲疾呼。
秦立誠抬眼狠瞪劉金寶，冷聲道：“我隻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是謊，我就讓老八把你帶走，投下十八層地獄。”
“謝……謝謝無常老爺，我一定實話，絕不撒謊！”劉金寶連連磕頭作揖。
秦立誠冷哼一聲，雙目如電緊盯著劉金寶：“先三個月內你幹過哪些壞事！”
車禍雖是上個月的事，但為了不引起劉金寶的警覺，秦立誠將時間跨度增大到三個月。
“三個月之內，我幹過……”劉金寶冥思苦想起來。
“七哥，我這子不是好東西，三個月之內的壞事還要想半。”常誌遠怒聲道，“別讓他，直接帶走，投進十八層地獄算了。”
劉金寶聽到這話後，急了，出聲道：“無常老爺，三個月內我隻幹過兩……兩件壞事，真的，如果多一件，……打五雷轟！”
為了取得黑白無常兩位大人的信任，劉金寶不惜發下毒誓。
常誌遠聽到這話後，臉色稍稍緩和下來。
“看，哪兩件壞事！”秦立誠冷聲道。
“第一件，我幫老板從國外買了一種藥，名字我記不清了，應該是毒……毒藥。”劉金寶滿臉慌亂，不敢看秦立誠和常誌遠。
秦立誠將劉金寶弄過來是想問清李揚的事的，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毒死誰了？”常誌遠大聲怒喝。
“沒……沒有，無常老爺，我隻是幫老板買了藥，並沒有毒……毒死人！”劉金寶嚇得連連擺手。
“真的？”
劉金寶急聲道：“真的，我怎麼敢騙無常老爺呢？”
秦立誠和常誌遠互相對視一眼，這事有點無厘頭，隻能暫且放在一邊。
“第二件呢？”
“第二件，老板想要嚇唬一個人，我幫著找……找了個人，讓他去辦的。”劉金寶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