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彩禮,又在我宋家過夜,該不會是個入贅的廢物吧?”
宋誌紅的話語尖酸刻薄,就如同一根刺,紮在了宋誌清的心頭。
按照宋家的條件,完全可以找一個金龜婿,然而卻找了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這不僅僅是諷刺宋誌清一家管教無方,而且意思還是宋誌清這一家已經門檻低了,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來。
宋誌紅的諷刺意味相當十足,宋誌清麵色很難看,而那些宋家的其他人則是一言不發,默認了宋誌紅的話。更有甚者,則是一臉高傲的看著宋誌清。
宋二爺咳嗽了一聲,道:“誌清啊!誌紅說的沒錯,該不會真的是入贅了我宋家?我宋家可不養閑人,要我說,以靜怡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個好一點的女婿。我看楊森那小夥子就不錯。”
又他媽是楊森。
宋磊渾身發抖,咬牙切齒,正要說什麼,卻看到自己麵前走過來一個人。
呂狂擺了擺手,示意宋磊不要說話,看向了宋二爺,嗬嗬一笑,“不知您是......”
宋二爺冷哼一聲,一臉居高自傲的樣子,撫摸著那沒有幾根的白胡須,道:“我是宋家二爺,也是靜怡的二爺爺。小子,不管你是入贅還是怎樣,按照輩分,你也都應該叫我一聲二爺爺。”
“哦,原來是這樣啊!”呂狂一臉的恍然大悟點著頭,“怪不得您是二爺爺,真的是挺二的。”
“臭小子你說什麼!”宋誌遠聽到自己的父親被侮辱,扶了扶眼鏡,瞬間暴怒而起,怒目圓睜。
宋家其他人也是臉色一變,紛紛看向了呂狂,眼神之中帶著憤怒之色。
隻有宋誌清麵無表情,宋磊更是捂住了嘴,讓自己不要笑出來。
宋靜怡則是瞪了呂狂一眼,但是眼神之中卻沒有半分責怪的意思。
“難道我說錯了麼?”呂狂將手插到兜子裏,“果然是人老了老眼昏花,人渣稍微做做掩飾,在你眼裏就成了前途無量的青年了。”
宋三爺皺著眉,站起了身,緩緩道:“小子,二哥乃是我宋家如今最大的長輩,你這樣說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別以為你不知道有什麼辦法騙了靜怡丫頭,入贅了我宋家就可以有恃無恐。在我們麵前,你隻不過是一隻小小的爬蟲。”
呂狂看向了說話的宋三爺,臉上盡是不屑之色。
宋三爺注意到了呂狂的表情,自然是臉色一陣變換。
“我忘了,原來就是你這麼個腦子鏽逗的老頭給奶奶找了那麼個庸醫。看來你也和那什麼二爺爺一樣,也是人老了,看人也花眼。”
“庸醫?!小子你什麼意思?”宋三爺聽到呂狂的這句話,有些費解,顧不上呂狂說的其他話。
“什麼意思?那什麼狗屁張醫生居然給我奶奶下毒!你說是什麼意思?”宋磊沒等呂狂說話,將話接了過來。
“下毒!”
這一次,所有人都震驚了,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其實張醫生說是宋三爺請的,其實在場的人都有份。
張醫生確實是專家,但是眾人的囑托卻是能吊一口氣就行,說白了就是讓老太太陷入半死不活的狀態。
但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張醫生居然下了毒!
想到這裏,眾人突然麵麵相覷,眼睛之中透露著狂喜之色。
既然下了毒,是不是也就意味著老太太現在已經沒了?
宋誌清之所以站在這裏,是要不透露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