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貫?”
眾人驚詫,剛才李二隻秦九嶺揚言,獻出的策略價值不下萬金,卻沒還要賞秦九嶺一萬貫。
一萬貫是多少?
不少朝臣都忍不住了。
就是李二登基分封諸王公卿的時候,賞賜的封地價值也不過就在萬貫左右。
一個策略,就想要萬貫?
這簡直是搶錢!
李孝恭亦是一聲嗤笑,樂道:“不少人都本王行事奢侈,府中歌姬繁多,但就是本王,一年花費也不過兩千貫上下。
你不過區區獻策,且效果如何尚未可知,安敢要此橫財?”
嗯?
秦九嶺微微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話之人自稱本王。
王爺……
奢侈?
秦九嶺沉吟片刻,猛然一醒,脫口而出:“你是河西郡王李孝恭?”
“哈哈哈!”
李孝恭聞言大笑,“原來你這兒,竟不認識本王!”
怎能不認識?
秦九嶺心中嘀咕,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上下五千年都在他腦中,絕了褲襠下的活,他絕對比李孝恭更熟悉李孝恭!
這可是淩煙閣功臣榜上排名第二的猛人,僅在長孫無忌之後。
但……
秦九嶺微微一笑:“久聞王爺大名,未曾得見。若是別人還罷了,王爺的話,至少二千貫,否則免談!”
“什麼?”大笑中的李孝恭一窒,“什麼兩千貫?”
“賭注啊!”
秦九嶺道,“王爺不是不信我嗎?好,待會兒押我輸!
買一賠二!
若是草民獻的計策做不到價值萬金,做不到避免馬蹄磨損,王爺押兩千貫,草民雙倍奉還,賠王爺四千貫!”
嗯?
李孝恭瞪眼,還帶賭注的?
龍椅上,李二也驚道:“秦九嶺,你在胡言亂語地些什麼?”
“請陛下明察!”
秦九嶺道,“草民相信,不光是王爺,恐怕在場中許多人,都對草民的獻策不以為然。
雖然草民跟陛下打了賭,但是他們都不服啊!
草民就想,若是草民輸了,自是人頭落地無話可,可草民要是贏了,陛下賞賜草民一萬貫,難免有人眼紅。
草民無依無靠,實不敢如此張揚。
但事已至此,陛下金口玉言,豈能收回?
故此,草民願與在場所有大人對賭!
還是那句話,押一賠二!
相信草民的,就壓草民贏,草民贏後,雙倍奉還。
不信草民的,可押草民輸,同樣雙倍奉還!”
“放肆,你當朕這宣和殿是什麼地方?”
李二大怒!
他之所以沒出對賭,就是想留秦九嶺一命,甚至都讓長孫無忌跟房玄齡,杜如晦等人打好招呼。
如果秦九嶺的策略真的不成,他佯裝大怒,讓長孫無忌等人伴個紅臉,保下秦九嶺一命。
不想,秦九嶺這廝著實無法無,不僅公然出對賭,還妄想在宣和殿中跟所有王公大臣對賭。
簡直猖獗!
誰料,
秦九嶺似乎一點都沒瞧見李二的怒意,朗聲道:“陛下,這就是您的不是了,雖然這是宣和殿,但您都跟草民對賭了,為何其他王公大臣不能與草民對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