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很疑惑……”
長孫無忌早就覺得秦九嶺奇怪了，在李二命人宣讀聖旨後，秦九嶺既不反抗，更不廢話，直接謝恩接旨。
被召到皇宮後，更是和從前變了一個人一般，不僅對李二安排秦九嶺針對太醫署的各種規劃毫無異意，連把秦醫會和太醫署合並這種事都痛快點頭。
雖然剛才不肯答應出籌建秦醫會的錢，但卻是把秦醫會的財政大權徹底交到了朝廷手上。
這麼痛快就把秦醫會最讓人心動的“會費”大權交了出來，怎麼看都有點可疑。
但連這個都交了出來，秦九嶺還有什麼能被詬病的？
長孫無忌琢磨了半也沒琢磨出東西來，隻得拱手道：“陛下，許是秦縣男一心為國，不在乎這點個人利益。”
想起秦九嶺之前在台上的讓下百姓有病可醫，李二長出口氣，點點頭：“此言有理！”
……
“高兄，你不厚道啊，整一下午你去哪了？放著兄弟在台上麵對強敵，你倒好，居然溜了！”
一出皇宮，秦九嶺頓時撞上了在外等他的高審校
當即氣衝衝地抓住了高審行的衣服審視。
威脅的意味明顯。
這模樣，哪有剛才在宣和殿中那般無神？
分明精神的很！
“咳咳咳，秦兄弟，鬆手鬆手……”
高審行急忙放軟聲音，賠笑道，“我這也不是沒辦法嗎？那會在台上，陛下身邊的近衛過來讓我拿兩瓶飲料過去。
那我能不拿嗎？隻得趕緊會秦府拿咱們從李家村帶過來的飲料啊。
可誰想，我和孔誌約正走著，忽然他老爹孔穎達就出現了，直接把孔誌約拎了回去。
連我都被孔大儒好一頓訓斥。
這一來一去，自然就晚了……”
“拿飲料？”
秦九嶺眉頭一皺，“後台不是有四桶嗎？”
“有啥啊有，早被那群醫師喝的一點都不剩了！”
起這個高審行就來氣。
“秦兄弟你後來還讓我在台上給他們，要不是當著陛下的麵，我才不給呢！”
“當真？”
“可不是真的？尤其是那些太醫署的，跟著顏複好一陣喝！”
高審行不悅地嘟囔道。
“不錯不錯！”
秦九嶺不僅沒有動怒，反而神色一喜。
他還以為要把古人從低度酒轉到飲料上來需要一段時間，畢竟對於口腹之欲，古人要守規矩的多。
沒想到，連這些最忌口醫師都不能免俗。
和高審行一起回到秦府，秦九嶺也沒再張羅，反正要後日才去述職。
秦瓊還在禁軍大營，高審行卻沒回高府，讓秦康安給高審行安排了房間，點了一管煙，秦九嶺沉沉睡去。
再睜眼已日上三竿。
“秦兄弟，你起來沒？再不開門，我們可要往進衝了啊！”
剛睜眼，被吵醒的秦九嶺就聽到門外嘩啦啦的叫門聲。
根本不用辨認，一聽就知道是程家三兄弟中，程處亮那個無賴貨色。
“處亮兄，我這次回來可沒帶多少煙絲，你要是再敲，那我就隻能給別人了！”
“唉，別呀！”
程處亮聞言一慌，叫苦道，“秦兄弟，你都醒了，就起來吧，而且，我們兄弟可是等了你一個多時辰才來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