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
隨著秦九嶺一句喝問,台下到處都是俱在響應。
隻要能戰勝秦九嶺,不僅能獲得戰勝陛下親封詩仙的美譽,還能抱得美歸人,誰不樂意?
立時就有人要往台上爬。
“肅靜,一個一個來,不要亂!”
於誌寧手拿紙筆,領著一群“誌願者”,也就是崔子浩,王景之等饒弟在台邊維持秩序。
同時,也會記錄下眾人這次所作的詩詞,加以點評。
誰料,此刻秦九嶺卻是一揮手道:“於侍郎,不必這麼麻煩,區區詩詞,難道還要這般比個三五不成?”
著,秦九嶺揚手衝台下道:“你們十人十人來,我秦九嶺所做之詩,要是有一首不如你們十人中的任何一人,便算我輸!”
啥?
此言一出,台下嘩然。
秦九嶺這也太狂妄了吧?竟然要拿一首詩和十首詩比?
不過這正合眾人心意,畢竟,多數人都知道秦九嶺被封做了詩仙,雖然不知原因,卻個個都不敢覷。
反倒是崔子浩等一群知道原委的人撐不住氣了。
“不就是做了一首藍田詩,對出一個對子來嗎,秦九嶺這也太不知高地厚了!”
崔子浩恨恨言道,秦九嶺在台上如此大出風頭,尤其是他發現他一見傾心的月容姑娘,竟然正在後台目不轉睛地盯著秦九嶺看時,頓時再也忍不住,怒罵出聲。
“唉,崔兄別著急嘛!”
王景之卻是不以為意,雖然他對月容不是沒有想法,但一來,博陵崔氏的地位已經遠遠超過王家,成為士族之最,他不可能和崔子浩搶女人。
二則,他這次主要是想為琅琊王家,為父親雪恥,秦九嶺此時越嘚瑟,待會兒就死的越慘,他是高興都來不及。
“崔兄放心!”
王景之淡笑安慰,“秦九嶺這般作死,就算他真的有才學,但作詩哪有這麼簡單,我們幾家彙聚族中近千門客,才在一日內做出詩詞百首。
秦九嶺就是再有才,且以一當十,在這短短時間,他又能作幾首?
用不了幾輪,就會被人刷下去。到時候,崔兄再上,有這百首詩,那月容姑娘還能逃出崔兄的手心嗎?”
道最後,王景之已是一臉邪笑。
“對,對,妙極!”
崔子浩聞言大喜,更不把秦九嶺放在心中,全身心神全都投在月容身上。
而台下,在一陣竊竊私語之後,許多文人墨客瞬間都和王景之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塊。
要是按通俗的規則,是眾人各上台比試,作詩一首,然後點評最優秀的幾首,再行比試。
雖然費時費力,卻是最公平的比法。
但聽秦九嶺這意思,卻是要和眾人十人一組,一一比過。
固然,這樣一來速度會快上不少,畢竟十一首詩,和幾百首詩比起來,甄別優劣要簡單得多。
但如此一來,秦九嶺得做多少首詩才成?總不能就拿一首比到底吧?
如此,秦九嶺以一當十,就算有才,一首詩才能抵十個人。
他們這麼多人,豈會怕秦九嶺?
就是耗也耗死秦九嶺啊!
連於誌寧都忍不住變色,轉頭驚疑道:“秦縣男,你這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