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我不是那種女人！”阿潤眼眶擒淚，一臉委屈帶著隱忍的怒氣，一張臉別外生動，若她不是自己妻妹，他倒是起了包養玩玩的心思，隻是……他一張是個理智的人，還不至於為了這點獵奇心，扼殺了自己苦心經營多年的企業家形象。
“你知道女人為什麼那麼愛買衣服？”
“自然是為了自己好看，你莫名其妙的問這個問題幹嘛？”阿潤紅著眼眶，不知道程咬野為何突然發問。
“這是你們這些姑娘的想法。”
“不然還能為什麼？”
“我再問你，為什麼那些名牌衣服配色鄉土，款式老舊，質量奇差，除了logo值錢外，完全比不上淘寶兩三百塊錢的衣服，為什麼有那麼多上班族也好，身價過億的女總裁也好，為什麼寧願花幾十萬買一件醜到掉渣的所謂的名牌衣服，不隨便在平價店裏挑些好看的？”
“為了顯擺自己有錢，滿足虛榮心唄！”
“那為什麼成功男性反而穿得都很隨性呢？你看阿裏巴巴馬雲，一雙北京布鞋走下，美國的臉書創始人馬克紮克伯格，一身白T穿十年？”程咬野敢，這是他出生以來最有耐心的一晚了，可惜妻妹阿潤領悟能力太低，他也不想再跟她耗下去，直接公布了答案：“膚淺的女人買衣服看價格，有格局的女人買衣服看價值！女饒衣服就跟男饒座駕一樣，是外界評估你價值的最直觀體現，穿著得體的女人自然受人尊重。而衣服穿得暴露淩亂的女人就顯得廉價許多，你今日這身……”程咬野上下打量了妻妹阿潤紙眼，不屑的吐槽：“紅燈區裏站街的女子，此刻要是站在你身旁都顯得良家婦女多了！”
“姐夫！你！”阿潤羞憤的跺腳，閃爍的淚花背後，不知是羞憤？不甘？還是惱怒？
程咬野可不管這些，從桌上叼了一根煙在嘴裏，笑道：“原來你還知道我是你姐夫啊！你要是在不走，我就打電話喊你姐過來看看，自己親妹妹的德行！”
阿潤見程咬野果真拿起羚話。趕緊裹了裹衣服逃回自己房間了。
不消半刻，端著一盞燕窩芒果露的程母推開了門，見程咬野將腳翹在書桌上，一隻手拿了本黑色書封的超市管理手冊，另一隻手轉著兩顆包漿文玩核桃。自從程母自作主張的帶阿潤去總店擔任財務後，他們兩已經冷戰有一段時間了，程母如往常一樣放下燕窩盞想走，結果直接被程咬野壓在了桌上，兩人進行了一場劇烈且深入的人類起源探討課程。第二日程母才眼含桃花，滿麵春風的離了書房，程家夫妻冷戰多日，總算告一段落。第二日阿潤識相的帶了幾瓶化妝品離了程家，有時在公司裏遇見了程咬野程母二人，總會客氣的喊上一句董事長好，董事長太太好。程女私下跟阿潤了幾回，阿潤執意如此便也罷了，反正董事長夫人這五個字，一向是自己最愛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