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衣,你離我遠一點,不要跟著我。”桑榆狠狠瞪了眼司徒青衣,繼續往前走。
桑榆很有可能真的懷孕了,司徒青衣哪能放心離開,不管桑榆怎麼個態度,他都跟定了。桑榆去哪裏,他就跟著去哪裏。
桑榆一直走一直走,司徒青衣一直跟一直跟,桑榆實在受不了司徒青衣這條一個屁都放不出來的大尾巴,索性停下腳步,怒視司徒青衣。
“司徒青衣,你到底想幹什麼?”
司徒青衣一臉為難,吞吞吐吐:“我……你……”
桑榆逼近一步,譏諷地勾起嘴角,給司徒青衣一個滿是嘲諷的笑。
“司徒青衣,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懷孕了麼?不管我有沒有懷孕,跟你有什麼關係?”
司徒青衣一臉豬肝色,說不出一個字反駁。
桑榆冷笑:“知道又怎麼樣?我懷孕了又怎麼樣?司徒青衣,這些跟你沒半點關係,你敢娶我麼?你敢對我負責麼?你要光明正大當我孩子的爹麼?”
每一句,桑榆說的擲地有聲,好像一根根尖銳的刺,深深紮進司徒青衣的心裏。
是呀,知道桑榆懷孕了又怎麼樣?他能娶她麼?能對她負責給她一個名分麼?能光明正大地承認孩子是他的麼?
“司徒青衣,你什麼都不能,你是懦夫,就算我懷孕,你也永遠不會是我孩子的什麼人!從現在起,請你離我遠遠的,永遠,永遠都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撂下狠話,桑榆換個方向離開,這個男人既然給不了她想要的,為什麼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她麵前出現?
桑榆發誓,即使難過的要死,她也不會再為司徒青衣流一滴眼淚!
司徒青衣站在原地,嘴巴動了動,最後沒有說出一個字。他沒有資格留桑榆,他什麼都給不了桑榆,又憑什麼留下桑榆。
一模一樣的相同場景出現兩次,這說明什麼?嗯,說明這是一個重生文!
千舒感歎,為什麼她不是活在重生文裏?如果是重生,現在的她回到了那天跟程晨和好,其樂融融,恩愛有加的情景中。然後,她開始很小心的應付每一天,不讓自己跟程晨有機會產生任何的不愉快。
現實是殘忍的,真相是殘酷的!
千舒付了車錢,下車,走進程氏大樓,來到晨大少的專用電梯前,都沒有碰上晨大少。看來,隻有親自上陣,直衝晨大少的總裁室,把能撒的嬌都撒了,把能賣的萌都賣了,才能換來晨大少一個笑臉。
千舒走進電梯,有些興奮,有些不安,心裏盤算著待會見了晨大少,該怎麼和晨大少開口。
忍不住的,千舒伸手摸了摸平坦的肚子。
這裏麵真的有她和晨大少的愛情結晶了麼?
再過不久,她的肚子就會慢慢變大,生下小寶寶,當上好媽媽,跟晨大少組建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嘿嘿!
千舒走出電梯,女秘書們都在安靜地辦公,有些人抬頭看到她,也隻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低頭繼續辦公,全把她當成了小透明。
嗯,這是她想要的結果,驚動了晨大少絕壁不是她想要的。
千舒在心裏奸笑了兩聲,抬腳走向程晨的總裁室,門是關著的,但是沒有全關上,她剛想推開門,晨大少發怒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
“君傑,這不是我要的結果!”
接著就是一文件摔在桌子上的聲音,千舒嚇了一跳,她真是個倒黴悲催的娃,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挑晨大少震怒的時候,她進去一定會變成炮灰。
肯定的!
千舒剛想逃離現場,晨大少的下一句話又吸引了她的注意,真不是她有聽牆角的習慣,是好奇心綁架了她。
別說好奇心能殺死一隻貓,現在就是能殺死一隻狗,她都聽定了,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
千舒悄悄挪了個位置,因為她知道從門內可以看到玻璃門上的黑影,待會要是聽到一半被晨大少抓住,擦,那不是找死麼!
千舒抬起頭,發現幾個秘書正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千舒尷尬地扯扯嘴角,朝她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那些女秘書們直接拋給千舒一個懶得搭理她的眼神,低下頭繼續忙活。
“我找了衛世良十年,十年來不但沒有抹掉我的一點仇恨,反而讓我的恨意越來越熾囂。君傑,你是了解我的,當年衛世良怎麼讓我痛苦,如今我就翻倍的還給他。”
“可是總裁,現在千晨住在程家,我們不能不顧慮千舒。”
千晨?這些事跟千晨有什麼關係?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千晨住進程家是我的意思,我就是要讓衛世良遠遠看著自己的兒子卻不能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