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薑嫻就看到兩人頂著個黑眼圈在客廳裏晃悠,氣笑了,“你們兩個昨晚幾點睡的,怎麼跟大熊貓似的,做賊去啦?”
江瑞瑞吃著薯片哢呲響,“挽挽昨晚做賊去了,我給她放風而已。”
傅挽一臉懵,手中的酸奶突然就無味了,“明明是你。”
“過分,明明是你!”
“是你!”
沒過多久兩人差點打起來,還好薑嫻及時將人攔下才避免了這場災難的發生,“祖宗們,消停點。”
兩饒友情並沒有因為昨晚的事而發生改變,一切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沈卻,今周末,我們一起出去玩吧?”
女孩甜美的聲音讓沈卻煩躁得很。
來人正是秦舒,披散著頭發穿著香奈兒的裙子,臉上化著厚重的妝容,而且身上還有一股濃重的香水味。
周末沈卻通常都是飯點才起,偏偏沈媽媽出門了,大早上敲門以為是送水的,沒想到居然是這不知好歹的女人。
沈卻本就有起床氣,這下看到秦舒那張臉更煩了,“你真他媽醜,離老子遠點,醜到我了!”
“哐!”門就被關上了。
秦舒花容失色,緊緊捏緊了手上的手提包,不甘心地咬了咬唇,怒地跺了腳,八厘米高的高跟鞋讓她重心不穩踉蹌了幾步。
沈卻直接鎖門進了臥室睡回籠覺,一臉煩躁撓著頭扯過薄被,臥室內簾子拉上有些陰暗。
然而不巧的是,傅挽在樓下就碰到了蹭了一身灰的秦舒,傅挽也不問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隻是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她,眼裏有些嫌棄和不解。
秦舒本就不悅,見到傅挽更是怒了,“你怎麼在這?糾纏我家沈卻?”
傅挽挑眉,她家的?
傅挽也不繞彎子,一擊即中,“你和沈卻沒關係,不用往自己臉上貼金。”
秦舒麵目猙獰,“傅挽,你夠了!我什麼都沒有,我隻剩沈卻了,你為什麼非要跟我搶,為什麼你什麼都要跟我講?為什麼?!”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見傅挽愣住了,秦舒得意勾了勾唇,笑出聲,“你一定不知道你有多壞吧?你還沒來之前眾所皆知我是沈卻女朋友,而你,在別人眼裏就是第三者!你多討人厭啊!”秦舒嗓音逐漸調高了幾個音,惹來了不少饒早上晨跑回來的老年人。
秦舒得逞地笑了。
怔在原地地傅挽臉色蒼白地可怕,秦舒正打算繼續講,就看見眼前的人宛如斷了線的風箏攤倒在地。
秦舒愣住了,怎麼回事?她明明什麼都沒做!
“挽挽!”一道尖冽的女生劃破際。
六樓昏暗的房間裏少年瞬間驚醒,掀開窗簾,日光明媚又刺眼。
“叫救護車!快!”
“快點打電話”
“救…救救她。”
江瑞瑞跪在傅挽旁邊緊緊抱著,隻見懷裏的少女體溫逐漸下降。
她沒有通訊工具,不能打電話叫救護車,為什麼這些大人不願意打電話叫救護車?
誰來救救她的挽挽…
秦舒瞪大眼睛,結巴道:“她…她是裝的,她剛才還好好站在那裏的,你們別信她。”接著,看向了圍觀三三兩兩的老年人。
那些老年人思想並不是很封建,畢竟是法治社會,蘇城物質文化上漲,所以這些老年人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是非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