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熠驚訝微張著嘴巴,目瞪口呆伸手從薯片包裝袋裏抓了把塞進嘴裏,快速嚼碎哽咽道:“卻哥,現在冬了,你確定你不是想不開?”大冷喝著冰啤酒,也不怕晚上睡覺肚子痛?
沈卻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氣得一腳踢了過去,“詛咒我呢?”
“你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白子熠冷眼,隨後又好奇心泛濫,“不過話回來,誰惹你生氣了,這氣…有點躁啊!”
沈卻仰頭飲了口,冰冷的啤酒貫穿喉嚨,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嘴角沾零酒漬。
白子熠直言“嘖嘖”。
“傅挽今回來撞進那姓秦的來找我了。”空聊啤酒罐被捏得變形,沈卻眉頭舒展開,將啤酒罐直接丟桌子上,桌子上的零食包裝袋隨處可見,一片狼藉。
白子熠看著電視目不斜視,“然後呢?”
“然後秦舒摔我身上了,她看到了。”
“然後呢?”
“然後傅挽跟我我和她之間沒關係!”到這,沈卻又起身走進廚房打開了冰箱拿了兩罐啤酒,回來就坐在沙發上擰開罐子大口喝了起來。
白子熠瞪大眼睛,他家卻哥借酒消愁啊!
白子熠突然又想起了什麼,“那你推開秦舒了嗎?”
沈卻皺眉,又朝白子熠大腿踢了一腳,“這不是廢話嗎?”
白子熠抽痛轉移陣地坐到了沈卻對麵那個沙發上,十分不滿,實話實話道,“那人家傅挽和你本來就沒有關係啊!”
“怎麼就沒關係了!”沈卻倏地站起身,“我還把我保留了十幾年的初吻獻了出去。”
“你願意給人家人家還不一定願意要呢!”
沈卻:“……!!”
白子熠得可來勁了,越越激動,“你想想啊,人家傅挽文文靜靜一個女孩子就被你給拱了,憑什麼啊?你不就是長得好看了一點為人仗義零有幾個錢。你倒好,才認識人家多久就想睡人家!”
沈卻:“……!”
“老子一見鍾情不行啊?!”
白子熠嗔言,又抓了把薯片塞嘴裏,“一見鍾情都是見色起意,咋不見你相中那個秦舒,人家好歹也是校花。”
沈卻坐下朝白子熠送去了個“愚蠢”的眼神,疲倦躺進沙發裏,一臉不爽,“老子憑感覺追的女朋友,咋滴?!”
白子熠差點當場噴出一口薯片渣,“卻哥,你這玩得有點大啊!”
“嗯。”沈卻悠閑閉上了眼憩,兩腿大長腿搭著,兩手放在腦後,他,“我下賤,我饞人家身子!”
白子熠:“……!!”他家卻哥魔怔了這是?
還是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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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挽一回家就洗了個熱水澡,穿著寬大的棉紡睡衣從浴室裏走出來,頭發還在滴水,她拿著毛巾站在全身鏡麵前擦著頭發,型衣帽間潔白無瑕的地板上落上了不少的水漬。
傅挽打量著鏡中的自己,狐疑地空出一隻手捏了捏臉頰,又捏了捏腰際,脂肪似乎增了不少。
“扣扣”是有人在外麵敲響了門口,傅挽應了聲,便問,“有事嗎?”
敲門的是薑嫻,“挽,你出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