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童節沒放假,也本來就不應該給初中生放假。但這群“童心未泯”的初中生還是爭取到了半假期,玩瘋了之後又回來乖乖上課。
再次見到祖宗,劉思銳差點被這人嚇得跳起來,急急忙忙奔上前:“我靠你這是咋了啊你?這才幾沒見?咋又弄上石膏了啊?”
“摔了而已,那麼驚訝幹什麼?”
“不是……你咋又傷了?你這最近是太久沒受傷了皮癢了?非要摔個手骨折才開心?你怎麼摔的?”
“從牆頭掉下來了。”衛儒孟拍掉他的手。“別碰。”
“不過也好,下午碰見你前妻的時候,指不定人家還心疼呢。”
衛儒孟聽得直翻白眼,卻又控製不住那瞬間差點揚起的嘴角:“她有什麼心疼的,我又不是沒受過傷。”
“是是是,受著傷專程跑回來看你前妻,到現在關係還是差不多陌生人,她是沒什麼好心疼的,反正傷不在她身上。”
“你要摔成我去年暑假住院那樣,靳羽嘉也沒什麼好心疼你的。”
“你滾吧你,別有事沒事就把問題往我身上扯。”
“是你自己先把問題往她身上扯的,我這頂多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喲不得了,還挺有文化的。”
“不客氣。”
劉思銳的白眼都快翻到後腦勺了。
還真是沒變過自己的祖宗脾氣,什麼人呐。
意外的是,衛儒孟中午去直升班打算看看她的時候,卻並沒有在班上看見人影。有些茫然地在原地等了幾分鍾,還是轉身出去。
直升班今有課是肯定的,班上還有學生留下的包。隻是沒看見她的東西,可能帶走了,也可能根本就沒來。
等到下午放學時間,衛儒孟再次跑到直升班門口,看見靳羽嘉出來,皺著眉頭上前:“她今沒來?”
“沒。”
“生病了?”
靳羽嘉難得有些糾結,摸摸鼻子,打算搪塞過去:“她自己有點事情。”
衛儒孟一臉懵。
——什麼情況?
“哎行了你別問我了,不方便。外麵還有人在等我,我先走了。”
目送靳羽嘉匆忙跑遠,衛儒孟還停在原地,腦子裏不停地往外冒著問號。
“不方便”又是什麼意思?是不方便跟外人還是單純地不想讓他知道?
靳羽嘉跑出校門,看到站在外麵等著的餘燃,這才鬆了口氣,跑著上前:“鬆鬆回來了沒?”
“我不知道,應該還沒有吧。”餘燃收起手機,接過她的包。“我剛給她發了短信,還沒回,不知道是沒回來還是不想跟別人交流。”
靳羽嘉有些煩躁地拍拍腦門,跟在餘燃身邊往前走:“她就請了今的假,明我應該就能碰見她了。今就先不打擾她吧,給她點時間恢複心情什麼的。”
想起剛剛衛儒孟的表情就頭疼,看這架勢就是明也要來找她。要是衛儒孟到時候真逼著鬆鬆她今去了哪,她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控製不住地就往他臉上抽個大嘴巴子。
最好這人有自知之明,別讓她動手。
周六再次回到二中,因為靳羽嘉起晚了,宋澤一隻能自己先去學校。上樓的時候就聽到身後的動靜,下意識回頭,注意到身後人手上的石膏,突然皺眉:“你手怎麼了?”
衛儒孟完全沒有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壓根還沒來得及組織語言,局促地抓抓後頸:“就……在我爸部隊裏摔了。”
“摔成這樣?”
“沒其他傷了,不影響走路就行,沒事。”
“這也能叫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