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何事。”明黃色的身影由遠及近。
跟在皇帝身後還有一眾熱,太子,裕王皆在其鄭
“參見皇上。”皇後文貴妃等人立馬對來人參拜。
“不必多禮了。”皇帝袖袍一擺,並不多言,直接朝著皇後問道,“皇後可要好好跟朕解釋一番才是。”此刻,皇帝的心情並不大好。
本是為太後祝賀的大好日子,皇後卻偏偏遣了人讓他走一遭,而且還是蓮熹宮,走的時候太後的臉色都淡了許多。
皇帝本就孝順,太後心情不好,他心情自是不會好。
“皇上,臣妾並非有意打擾,實在是這事太重,臣妾無權自行處理。”
皇帝視線往蓮熹宮的方向看了看,收回。看似沒有什麼反應,但是正好站在他對麵的皇後卻是瞧了個清晰。
皇上眼神波動明顯,並不像他表現出的那般無動於衷。
手指緊握,指甲深到手心也不自覺。
多少年了,蓮熹宮都空置多少年了,為什麼皇上還是對那個人念念不忘!
“到底是出了何事,一定要在這個時候敗壞興致。”皇上睨了皇後一眼,顯然是對皇後不滿意了。
身後的太子瞧著不由心頭一緊。
皇後倒是恍若未覺。
“皇上當年下旨將蓮熹宮封存,蓮熹宮除了棠王殿下及奉命打掃的人外,任何人不許進入,但是今日卻有人走了進去。”
“誰這麼大膽子!”皇上怒道。
皇後沒話,卻是朝身後遞了一眼。
戚茵茵瞧見,隻得站出來開口道,“回皇上的話,正是永順侯府的大姐,是茵茵身邊的婢女親眼瞧見的。”
永順侯府的大姐,不就是,“安亭的女兒?”
“正是。”皇後點頭,但還是開口替盛滿夏辯解道,“不過臣妾認為那丫頭許是不曉得皇上曾下過旨意,是無心之失。”
“皇後娘娘,這是抗旨不遵,不能因為一句無心之失便能揭過的。”
皇後沒話。
皇帝偏頭看了話的戚茵茵一眼,問著,“人還沒出來?”
“還沒。”
皇帝側目,對著俞清裕道,“老五,你去將人先帶出來。”
“好嘞。”俞清裕歡喜應道,他也想知道之前那個一骨子傲氣的丫頭若是曉得自己犯了抗旨不遵的罪又能怎麼辦。
這般想著,俞清裕的嘴角就露出一抹笑來。
“父皇,”俞清衡忽然走了出來,在皇上麵前跪下,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兒臣有話。”
皇帝麵色不善了看了他一眼,“不重要的事改日再議。”
若是平日裏,聽聞皇帝這般道,俞清衡定然就放棄了。
但是今日他卻像是鐵了心一般,並沒有起身,而是一臉堅持,“父皇,兒臣要的事很重要。”
皇帝定定的盯著俞清衡瞧著,那目光有些刺人。
皇帝盯了太子半晌,就在俞清衡幾乎要受不住的時候,忽然淡淡開口,“那你便看,朕聽著。”
皇帝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但是那目光卻不再尖銳,讓俞清衡直接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