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清棠出了皇宮,宮門口,棠王府的馬車在門口候著,車前坐著阿厲,見到俞清棠的身影,立馬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站在車前等候著,等冉了跟前,恭敬的喚了聲,“四爺。”
俞清棠點點頭,修長的手指撩開車簾入了內。
等人坐穩,阿厲駕著馬車離開。
路上,俞清棠開口問道,“我要找的人可找到了?”
車前的阿厲,駕著馬車勻速前進,聽到俞清棠的問話,開口答道,“影一,確定人在京城,但對方的身形太過詭異,每每要抓到的時候都被對方給溜走了。”
車內無聲。
阿厲豎耳聽了聽,也沒話。
過了些許時間,便聽俞清棠的聲音從車內傳出,“告訴影一,若是在今夜子時之前,還不能將人帶回來,他也不用回來了,直接去影堂便是。”
阿厲應了聲是,心裏卻為影一哀悼。
影堂是什麼地方,他雖不曉得,但是卻也聽提起過,據每次進去出來都會掉一層皮,總之是影一他們絕對不願意回去的地方。
主子這次的事已經吩咐了兩日,但是還沒將人給逮住,也不曉得在今夜子時之前,影一他們能不能完成任務。
回去後,得立刻尋人將話帶到才是。
“駕~”阿厲一扯韁繩,讓馬車跑的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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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夏安院
“姐,有人送來一封書信。”桐雨從門外進屋。
盛滿夏手中正瞧著一本書,聽到桐雨的聲音,視線抬起,看向對方,眼神疑惑。
桐雨的聲音有些沉,臉色不是很好,“屬下無能,居然一點都沒察覺到有人來過,書信是何人放下並不清楚,隻是瞧著上麵隻寫了姐的名字。”
“無妨。”盛滿夏倒沒有怪罪桐雨的意思,伸出手去。
桐雨立刻將書信呈上。
盛滿夏瞧了瞧,封麵上確實寫了她的名字,後還有個啟字。
她從榻上起身,坐正身子,將信封打開,瞧完,眼神微暗。
桐雨一直注意著盛滿夏的神情,見狀,立刻問道,“姐,可是有何不妥?”
盛滿夏起身,走到桌邊,信紙放在燭火上燃燒,很快便化成了灰燼。
盛滿夏沒回答,桐雨便沒再開口問。
“春宛還是沒出來?”
桐雨點點頭。
“知道了,你先下去歇著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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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王府
子時前一刻,一道身影落霖。
“主子,任務完成。”
窗前,月白身影微動。
“這次時間掌握的倒是不錯。”
影一嘴角微微抽動了下,卻是有些慶幸。
俞清棠轉過身來,白皙的俊顏在燭光下泛著光。
“人呢?”清冷的嗓音緩緩開口問著。
影一道,“風倚樓。”
翌日,昭和宮
有宮人進殿通報,“皇後娘娘,太子殿下來了。”
“讓他進來。”
“是。”
那宮人走後不久,便有一道身影身著一身玄衣,上用金絲勾勒出朵朵暗紋來。
“母後。”俞清衡進殿之後便恭恭敬敬的衝著皇後行了一禮。
“太子這兩日可有反省過了?”
那日俞清衡提出取消婚約之事,雖然當不得什麼大錯,但到底是惹了皇帝不悅,不過皇帝也沒有因此罰他什麼,倒是皇後卻主動對皇帝俞清衡此番確實魯莽了些,也是她教導無方,便讓俞清衡在太子府靜呆了幾日。
雖然根本就是不痛不癢,但皇後這般了,這點麵子皇帝還是要給的,當下便同意了,也讓太子好生思慮自己的行為。
自那日過後,俞清衡便沒有出過府門,直到今日。
皇後問話,俞清衡雖站在那兒卻沒回答。
見他神色,皇後還有什麼不知道的,當下有些惱怒的冷哼了一聲,“今日本宮傳你進宮是有事跟你。”
“母後但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