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睡了兩個時,醒過來的時候迷糊了半分鍾清醒,猛地坐了起來,用力的抱著熊先生。
紅紅被她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
紅紅:“祖宗!你想嚇死我嗎?”
周言瞪大雙眼,“紅紅,後院發現的那具屍體是誰?”
紅紅收了手機,:“死的叫大方,三十幾歲,是15年前療養院收容的流浪人員,腦部神經受到過損害,常年意識都不清醒,好幾次自殺未遂。”
周言嗓子發緊,“也是自殺?”
紅紅:“樓裏的監控顯示他昨晚上自己跑出去,警方也沒在池邊發現可疑的跡象,應該是自殺。”
周言:“那……那他身上有刺青嗎?”
紅紅:“有,不過這麼也奇怪,死的這三個人都有刺青,而且都是15年前療養院收容的流浪人,精神狀態都不好……”
著著紅紅發現周言臉色發白,她趕忙止住了話題。
紅紅:“對不起,我不應該提這些的,言言,你沒事吧,嚇到了是嗎?”
周言咬著唇,下巴放在熊先生的腦袋上。
15年前,都有數字刺青,接連死亡……
周言猛地抓住了紅紅的胳膊,“紅紅,我不想錄製這個節目了,下一個會是我!”
紅紅震驚的看著她,“言言,你什麼呢?”
這一刻,她還真有點相信周言是有精神或者心理方麵的疾病了。
周言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慢慢鬆開紅紅。
周言:“我……我隻是被嚇到了。”
紅紅:“現在沒事了。”
周言慢慢平靜下來,“接連出了三場命案,節目組還有辦法錄製下去嗎?”
紅紅:“警方斷定了是自殺,隻要不報道出去節目還是照樣錄製下去,畢竟節目組要盈利。”
周言還是不安,“紅紅,幫我從行李箱裏麵拿出來我的那個絨布盒子。”
紅紅起身去衣櫃裏麵拿周言的行李箱,行禮是她收拾的,她知道那個絨布盒子裏麵是什麼。
那是周言不管到什麼地方都要帶著的“護身符”。
紅紅打開了行李箱,拿出來了絨布盒子,遞給周言。
周言打開,從裏麵拿出來一個吊墜。
很細的銀鏈子上麵吊著一個比指甲蓋大一圈的藍色寶石,寶石用銀質的抓手固定。
周言握著吊墜,然後戴在了脖子上,像是得到了一種保障,心裏漸漸安定下來。
紅紅看著她這個樣子好奇。
之前她也問過周言這個吊墜的來曆,但是周言從沒正麵回答過,隻這是她的護身符。
房門被敲響,紅紅起身去開門,是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送午飯上來。
紅紅把午飯拿過來,“先吃點東西。”
周言這才下床,去洗了手,回來坐下來安安靜靜的吃飯。
吃了午飯沒多長時間節目組的人又過來敲門,是讓她下樓繼續錄製節目。
紅紅拍了拍周言的後背,“節目組的流程我看了,今下午的節目不是在療養院錄製,不用害怕。”
紅紅捏了一下脖子上的吊墜,戴上了收音器然後下了樓。
大家都在等著她,知道今早上她又發病了,所以大家對她的態度很微妙,在照顧著她的情緒。
周言熟絡的跟他們打招呼。
下午的錄製卻是不在療養院,而且也沒有精神病人的參與,是節目組提供給他們資金,讓他們出去給療養院的病人買禮物。
一共五位嘉賓,分成了兩隊,周言和龐燕寧一隊,其他三人一隊。
跟龐燕寧坐在一輛車子上,周言從上車就一直安安靜靜,最先打破車內氣氛的還是龐燕寧。
龐燕寧:“好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