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個叛徒!可我答應了菲姐不告訴你的,菲姐也是怕你以身犯險,那些材料都是極難獲得的。哎呀,不管了,反正這都是為了菲姐好,我就告訴你吧,不過你不能告訴菲姐哦。”
“嗯。拉鉤鉤。”著,李勇伸出了左手指。
“好,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你要話算話喲!”伸出秀氣的指,絲楠仿佛完成了一個重大的儀式。
“好啦,吧。”
“嗯,我在皇室的藏書閣內曾經見過一本古樸老書,那是幾年以前了,當時無聊隨手翻了翻,記得不太清了,但裏麵有一味草藥就叫做屍骨花,聽菲姐講了你們在魔角夢魘居室內的遭遇後,我覺得很有可能那個就是。”
“隻有這個嘛?楠楠。”李勇稍微有點失望。
“嗯,隻記得這麼多了,隻要再去一趟藏書閣,一定能找到那本書的。”
“歎了口氣,隻有這麼辦了。我一定會找齊所需之物的。”李勇道。
而黑暗中的狼哥卻是一陣狂喜:哈哈,我終於能為我的女神做點什麼呢,屍骨花,給我等著,魔角夢魘嗎,哈哈,等著哥來踩你。什麼強者不能插手人與魔獸之間的爭鬥,狗屁約定,哥已化形,你們那些化不了形的老東西就呆在一旁幹瞪眼吧。
繁星點點,已是深夜,互訴衷腸的兩人,被陣陣寒意侵襲。最後還是各自退回了室內休息。
黑暗中的狼哥也默默的退了回去,他可不想丟臉。
寧靜的一夜,本該就這麼過去的。可在午夜時分,一道靈巧的身影卻竄出了居室,趴在樹洞窗戶上,最後看了一眼熟睡的李勇,以及其身旁安靜做夢的喆喆和喆喆手腕上的弑鼎內的艾爾菲。
黑影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像狼哥的住處潛去。
“輕輕的敲了敲木質的門,狼叔,我能進來麼?”
“進來吧,楠姑娘,我知道是你。”九階強者的感知力已經到了驚饒地步,輕易就能感知到自己需要的任何東西。從走路的輕微不同的幅度上,就能判斷出是何人。
“楠姑娘,深夜來我這裏,所為何事?”
“嗯,狼叔,我想麻煩你將我送出烏拉山脈,我得回家了,好麼?我走後,將這封信交給色鬼好麼?”
“為什麼要走呢,在這裏過得不是好好的麼?你走了,我們就吃不到好吃的了。”狼哥頗為不舍。
“我也不想啊,可是我必須得走啊,不要問為什麼好麼?”著著,絲楠不爭氣的眼淚又掉了下來。
最怕姑娘在麵前哭的狼哥,頓時手忙腳亂,連忙接過信後,道“好吧好吧,我答應你了,不哭了。”
夜空中,兩道身影禦空而去。就這樣消失在六七百米的高空。滴滴淚水從絲楠眼角滑落,掉落地麵,融入泥裏,這一切不過是幾秒鍾的事,卻需要漫長的時間來醞釀。
在絲楠心裏這是最後的訣別。
二人走後不久,一道虛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二人離去之處,喃喃道:“希望你是對的,傻姑娘。”
這道虛影正是不知何時出現的艾爾菲。
翌日,一大早,晨霧未散,眾人聚在一起準備用餐時才發現了不對勁。
“楠楠呢?”李勇奇怪道,這幾以來一直都是絲楠給眾人準備早餐的,猛然不見大家都覺得很奇怪。
見此情景,老猴主動去操起了舊業,一旁的狼狼一臉苦澀,顯是被老猴的手藝毒害已深。
狼哥拍了拍李勇的肩,道:“弟,楠姑娘有封信托我交給你,嗯,她已經走了。”罷,又是一聲哀嚎:“這是逼我茹毛飲血啊!”
接過信,李勇獨自回了房,隱隱他已猜到了什麼。
攤開紫色的信紙,似乎還泛著絲楠素手的餘溫,有一絲馨香的餘味。
“色鬼,當你看見這封信時,我肯定已經走了,不要怪我無情,我沒有勇氣堅持下去。當初接近你時,我本就心思不純,嗬嗬,這也是對自己的一種懲罰,不是麼?不要來找我,我隻想你找一個好好的女孩子,然後幸福的走完這輩子剩下的旅程。認識你,已經讓我非常開心了,真的,我本就不該奢求太多的。別了,菲姐需要的那本書,我會讓人送到托古城讓姨夫轉交給你的,忘了我吧,讓我最後叫你一聲色鬼,好麼。色鬼,要幸福哦!--永遠想你的楠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