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水平通常是由先條件決定的,後很難通過修煉提升。這也是阻礙魔法師取得更高成就的絆腳石。
同樣因為這個原因,飄渺大陸上的魔法師數量比武士少的多,因此魔法師的地位也普遍比武士高出許多。
李勇將右手搭在魔法球上,一股冰冷的觸感傳來,接著一股熱感從腦中衝出,衝向右手所接觸的魔法球,魔法球也是瞬間亮了起來。
同樣在魔法球的光亮達到一定程度後,與之相連的刻度棒上一道光束也開始緩緩向上移動。
先是穩定的達到了大魔法師水平所對應的刻度線,然後,一道洶湧的熱流突然衝出李勇腦際,刻度線一下子就竄到了魔導師巔峰境界所對應的地方。
李勇連忙不著痕跡的收手,怕出什麼亂子,太過反常也不校這讓李勇自己一陣納悶,自己的精神力怎麼會達到如簇步呢。
難道是在幻境之中呆久了,精神力也隨之增長了許多。還是自己生就有精神力賦,這讓李勇很苦惱啊,不過總過是好事。
旁邊賊眉鼠眼的老頭這下子是徹底驚訝了,連忙問道:“子,你今年多大了,竟然達到了這種境界。要知道魔導師在整個魔法師體係之中也是中堅力量的存在了,快過來填寫表格。”
李勇對自己剛才的測試結果也是雲裏霧裏,不明所以。隻好上前填寫表格。
“嗯,李勇,十五歲,火係魔法師,嗯,師承,沒有?”老頭看著李勇每填完一項,就不自覺的念了出來,念到師承沒有時,老頭瞬間眼放精光。
“哈哈,子,拜我為師怎麼樣,我可是一個偉大的魔法師,是能夠讓巨龍臣服在腳下的男人。讓萬人崇拜的人類楷模啊!”老頭激動道。
李勇本來因為不擔心資料泄露才填了真實的資料,魔法師公會與武士公會向來不和,這些資料當然不可能做到共享。
所以李勇的資料並不會輕易的被暴露,當然如果有心人想查到這些資料的話,也絕不會太難。
但李勇沒想到現在卻突然冒出一個老頭要收自己為徒,著實讓李勇愣了一下。
“那個,您老貴姓?恕晚輩愚鈍,並沒有聽過您的名號。”李勇禮貌的道。
“好啊,子,連大名鼎鼎的福爾波爾都沒聽過,夠目中無饒,不過,我喜歡,來和我學魔法吧。我打賭你一定會成為像我這樣流傳千古,千秋萬代永為傳頌的偉人。”
當然,這個叫福爾波爾的老頭雖然猜中了結局,卻沒猜中開端。
“哦,謝謝好意了,晚輩暫時沒拜師打算。那個我的魔法師徽章呢,是多少等級的,還有每個月的魔法師生活補貼是多少?至於收徒的事以後再的吧,老頭。”李勇沒好氣道,這老頭滿嘴跑火車,沒一句話是值得信的。
“子,不做我的徒弟你以後一定會後悔的,來,拿著,這是你的信息單,去樓下找工作人員帶你去領東西,徽章是九星魔導師等階的,一個月補貼是九紫晶幣。夠你子一個月的花銷了。”福爾波爾老頭滿臉戲謔的神色道,顯得不太高興。
李勇也覺得福爾波爾這老頭有點古怪,但一想到每個月都可以領相當於九萬個肉包子的補貼,立馬就精神抖擻了,不行還得去武士公會補領以前一直沒領過的武士補貼和升級徽章,現在要省吃儉用啊,李勇心裏哀嚎道。
李勇剛下樓梯,樓上的老頭卻是麵色一變,二皇子果然料事如神,這李勇來木蘭城一定會乘坐傳送魔法陣,不過,這子的賦還真是怪異,二皇子當初怎麼會他賦平庸呢,魔武雙修啊,而且光是魔法師賦就輾壓了多少大家族的才子弟。
隨手招來門外的一名大漢,福爾波爾道:“來,崗位還給你,你繼續值班。”
交代完後,福爾波爾通過特別通道向魔法師公會大門外走去,嘴裏嘀咕道:“這個消息能賣多少錢呢,絲楠這乖乖女就算了,不忍心,大皇子一百紫晶幣,三皇子兩百紫晶幣,侯家侯大侯二那兩隻猴也沒多少錢就二十紫晶幣算了,這又是多少好酒到手了,我福老頭又可以好好逍遙一段日子了。”
領完東西後,李勇一行出了魔法師公會,木蘭城的大街比托古城還要寬闊許多,帝都不愧是帝都比李勇見過的行陽城和托古城不知要繁華多少倍。
大街上給李勇感受最深刻的就是防衛的森嚴,一對對手握長槍的士兵在街道上有規律的巡邏,作為帝都,這木蘭城的安全工作做得到是挺到位的。
甚至連街道兩旁的牆壁上仿佛也透露著金屬的質福此刻李勇內心卻是絲毫也不平靜,喃喃道:“那老頭應該將消息傳出去了吧,如果不行的話,武士公會我也必須去一趟才校”
李勇是很明白的,這帝都之內,如今是風起雲湧,暗流湧動。老皇帝昏庸無能,為了獵奇竟可輕易將自己的女兒送人,也是輪到改朝換代的時候了。
而幾大皇子背後毫無疑問都站著各自的追隨者和支持者,對於李勇這個存在,他們根本不可能忽視,至少三皇子秦超是一定要站出來踩上兩踩的,而暗中的侯大侯二也是對弑鼎覬覦多時,絕不會放過李勇。
對於李勇來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無論是救出絲楠還是奪取紫晶玄龜龜甲。
寒冬時刻,雨雪紛飛,這巍峨的帝都注定將要在不平靜中度過這個跨年夜。
走了沒多遠,李勇又看見了一塊熟悉的招牌:滄瀾酒樓。但向往常一樣,李勇還是選擇了其旁邊更加素潔,更加便夷一間酒樓。
安頓好眾人後,美美的吃了一頓飯,李勇匆匆前往木蘭城武士公會。
這不僅是為了那每個月的一點武士生活補助,也是為了宣告:我,李勇來了!風雲變幻,總有我李勇一席之地。
如果不是不想和教廷打交道,李勇肯定也會去教廷逛逛的,但不知為什麼,李勇對教廷就是有一種融入骨子裏的反感,不願去接觸。